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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連劉家家主這樣的修道者,此刻的心神,都是十分的顫栗!
這樣的一頭妖魔給予他的威懾力,讓他整個人都仿佛動彈不得一樣,呼吸都是十分的沉重。
劉家家主感覺自己的咽喉一陣干澀,手腳都有一種略顯冰涼的感覺。
“何其驚人,何其恐怖……”劉家家主旁邊的老使臣,也是發(fā)出這樣的一聲驚嘆。
和劉家家主不一樣,老使臣年輕的時候有幸,見到過一頭妖魔。
不過,那樣的一頭妖魔,只是妖魔幼崽而已。
像是這般的成年妖魔,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
而且這樣的一頭成年妖魔,似乎與別的妖魔,不太一樣。
因為這妖魔的體型屬實是大得離譜了!
對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那股氣勢,更是能夠影響,方圓不知多少里的范圍。
這頭妖魔……是被范武道長逼出真身的嗎?
還是說,它潛伏在皇城里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所以顯不顯露真身都無所謂了?
身為大炎王朝的一個使臣官員,老使臣更加希望,傾向于前者。
因為如果是后者的話,天知道對方在大炎皇城里面,搞了什么鬼?
這樣一頭妖魔的所作所為。
絕對不能夠小覷!!
“這就是……范武道長所說的,法象妖尊嗎?還真的是一頭大象啊!只不過只有頭顱是大象,身體看起來……和人的身體,是一樣的。”云九卿十分夸張的將自己的腦袋揚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那一頭巨大無比的妖魔。
不僅身體和人的身體一樣,甚至還穿著一件道袍。那樣的一件道袍,看著雖然比較樸素,但又有一種十分是華貴的感覺。
如此奇怪的一種矛盾沖突,讓云九卿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屬實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一頭妖魔,會穿著一身道袍?
“這或許就是為什么,它會被稱為三清妖尊之一的原因……或者說這是它的自稱。”
一旁的行風子開口說道:“如果小道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頭妖魔自比它自己是三清之一。”
云九卿聽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雖然她是一個有家族傳承的修道者,并不是一個信道的修道者……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到道門的三清,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他知道,所以她才會露出這樣的一種表情,只見,云九卿瞠目結(jié)舌地驚聲道:“它就不怕被真正的三清得知,它這頭妖魔這么的猖狂嗎?”
行風子說道:“或許是真的不怕吧,畢竟無論是玉清元始天尊、還是上清靈寶天尊、亦或者是太清道德天尊,恐怕都沒有那個閑工夫,去關(guān)注這樣的一件小事情。”
他這樣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對于這三位存在來說,一頭妖魔自稱三清……
還真的不會驚動這三位老人家,或許祂們?nèi)齻€知道,但祂們卻不會理會。
“乖……乖乖……”劉風不由得暗吞了一口唾沫,震驚呢喃道:“原來我們劉家招惹上的那頭妖魔,竟然是這樣恐怖的存在嗎?”
身上各處傳來的疼痛感告訴劉風,他真的是撿回了一條小命,這么恐怖的妖魔對他隨手一會,他居然能夠活得下來。
這可真不容易啊!
……
“妖!妖怪啊!!”當法象妖尊毫不顧忌的將自己的身軀顯露出來的時候,立即就在大炎王朝的皇城里面造成了極大的恐慌。
見到法象妖尊恐怖體型的大炎百姓,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滾滾妖風朝著四面八方吹散而出,當那樣的一陣陣妖風迎面拂過的時候,這些大炎王朝的百姓們,更是感覺如墜冰窟一般。
就連修道者都難以抵擋得住,法象妖尊帶來的一股威懾力,更別說是這些平頭老百姓們了。
一個看著還算是彪悍的屠夫,被嚇得一屁股,直接癱坐在地。
迎著吹來的陣陣妖風,他臉上寫滿了畏懼的神色:“皇……皇城里面……怎么會有妖怪?”
“妖怪啊,怪物啊,快跑啊!”有人被嚇得花容失色,二話不說扭頭就連滾帶爬地往后跑:“吃人的妖怪來了,吃人的妖怪來了!!”
“那邊不是司徒家族的駐地嗎?為什么會有,這么巨大的妖怪出現(xiàn)?難不成那個司徒家族,其實就是一頭妖怪嗎?!”
“妖魔!是妖魔!!!”
“快跑啊,你們特娘的不要站在那里擋老子的路啊!你們不想跑,老子想跑啊!你們這些家伙不要命,老子還要這一條命啊!”
“哇嗚嗚嗚……娘!妖怪,有妖怪,嗚嗚嗚……”
“跑!!!”
“跑……跑不動啊,腿……腿完全不聽使喚。皇城里面……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一頭妖怪?官府呢?官兵呢?咱們王朝的圣火衛(wèi)嗎?”
“指望官府和官兵,指望圣火衛(wèi),還不如指望,伱自己的兩條腿呢!”
“好……好大的妖怪。”
“……”
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的法象妖尊,出現(xiàn)在這些大炎百姓眼中的時候,無疑是讓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種恐懼情緒。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場面?
能夠拔腿就跑的人已經(jīng)是心理素質(zhì)十分好的了,一些心理素質(zhì)不好的百姓早就已經(jīng)一屁股癱軟在地,整個人動都動不了。只能夠用一種,絕望無助的眼神,眺望著遠處的巨大妖魔。
更是有一些心理素質(zhì)極差的百姓,直接白眼一翻,直接就被嚇暈了過去。
所有能夠看見那一頭妖魔的地方,都陷入了,一片恐慌與混亂之中。
恐懼的情緒在每一個人的心中不斷的蔓延著。
就連一些路上的修道者,都是難以置信的看著遠處,甚至就連大炎皇城之中,其它的一些世家大族,都被驚動到了。
一頭妖魔的出現(xiàn)屬實是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
“司徒家族發(fā)生了什么事?”距離司徒家族大概三四十里開外的另外一個頂流世家的家族駐地之中,這個世家的家主皺著眉頭眺望遠處:“他們莫不是與妖魔勾結(jié)在一起,然后想要,對大炎皇城做些什么事情吧?”
“不……不應(yīng)該。”這個世家家主搖了搖頭,推翻了自己之前的一個猜測:“他們不應(yīng)該會如此的愚笨,憑借著一頭妖魔想要推翻一個王朝,難度何其之大,他們怎么會這么做呢?”
“就算是他們能夠?qū)⒒蕦m之中所有人都屠殺殆盡,那又有什么用處呢?沒有人信服他們,他們就沒有辦法能夠登上那個位置。”
“就算他們強行登上那個位置,也不會有人去幫他們做事,所有人都只會對他們陰奉陽違。”
但如果司徒家族不是抱有這樣的目的,那這圖妖魔的出現(xiàn),又代表著什么呢?
這個世家家主臉上寫滿了凝重的神色。
“司徒家族……可真的是給大家一個難題啊!這樣的一頭妖魔,如果在皇城之中到處肆虐的話,我們家族……可能也會遭殃的。”
說到這里,這個世家家主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說不擔憂那都是假的。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頭妖魔有多么恐怖。
如此龐大的體型,一巴掌下來就可以把他們家族的駐地,給夷為平地了。
話說,現(xiàn)在司徒家族……
怎么樣了?
如果這頭妖魔不是司徒家族,為了達成什么目的弄出來的……如果這頭妖魔與司徒家族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雙方其實是一種敵對的關(guān)系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那個司徒家族肯定遭受著一場,上千年時間都只有一次的劫難吧?
這樣的一場劫難就算是挺過來了,最終也是元氣大傷,恐怕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維持頂流家族的地位,最終被別的世家給超越了。
而一旦這個司徒家族沒有挺過去,那就意味著一個頂流世家,就此……被徹底地抹去了。
“甚至……”他想到了一個,最壞的可能性:“我們家族,與司徒家族離得并不遠。”
“一旦妖魔滅掉了司徒家族,下一個被盯上的……”
“會不會,是我們吳家?!”
“嘶!”
這個世家家主無法維持心中平靜,他立即將人喊過來,然后一道道命令傳達了下去。
大概就是命令家族之中的子弟,立即遠離這個區(qū)域,離那頭妖魔越遠愈好。
甚至讓人將家族祠堂里的碑牌靈位全部搬走。
免得妖魔解決掉司徒家后盯上了他們吳家。
那到時候……
再做這種事情可就晚了!
和吳家一樣反應(yīng)的世家大族,還有很多很多,他們都沒有預(yù)料到司徒家族會遇上這種事情。
他們也都立即想要讓自己的家族。
避免這一次的危機。
一頭恐怖妖魔的出現(xiàn),牽動著所有人的神經(jīng),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無視這樣的一頭妖魔!
……
同時。
策馬朝著司徒家族駐地奔去的一支禁軍鐵騎,他們也是一個個驚駭至極地抬頭看著那頭妖魔。法象妖尊龐大無比的身軀,給予了他們巨大的壓迫感,讓他們胯下的戰(zhàn)馬都在焦躁不安!
“妖魔……”為首的禁軍將領(lǐng)勒住胯下的戰(zhàn)馬,隨著他的動作,這樣的一支氣勢洶洶的騎兵隊伍,也逐漸停了下來。
“大人!”禁軍將領(lǐng)的旁邊的一個親兵,語氣很是焦急地說道:“這樣的一頭妖魔,如果在皇城之中肆虐殺戮,死傷的百姓將會數(shù)不勝數(shù)!”
“嗯……”禁軍將領(lǐng)表情難看:“司徒家族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們哪里招來的這樣一頭妖魔?”
“大人,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旁邊的親兵,語氣緊張的詢問道
就算他們是大炎王朝之中的精銳騎兵,并且每一個都不是普通人。但是……遇上妖魔這種,頭一次遇見的敵人,他們肯定是會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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