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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頗為狐疑的看著天機棺,疑惑不解地呢喃自語道:“一副棺槨也有成熟與不成熟之說?”
這讓云九卿覺得很奇怪,明明只是一副棺槨而已,怎么跟一個果子一樣?
也就是說現在的天機棺,屬于一個不成熟的階段?
那么天機棺成熟的樣子又是怎么樣的?
云九卿撓了撓頭,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想到天機棺本來就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就連大周王朝的欽天司,都沒有辦法能夠摸得清天機棺的秘密,如此一想,她就釋然了。
畢竟一個王朝的欽天司,那么的修道者加起來,都不知道天機棺的具體秘密是什么。
她這樣一個實力不低的修道者又怎么知道呢?
嗯!
很合理!
劉風則是更加的不明所以了,畢竟他是中途,才加入范武這一邊陣營的。他對于天機棺并不是特別的了解,還沒有云九卿對天機棺的了解多,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能夠用一種好奇的目光,左右看著天機棺,試圖想要看出什么端倪出來。
結果無論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什么異樣。
最終,劉風還是放棄了。
行風子倒是很好奇地走上前去,用手指輕輕敲了敲天機棺,然后他就能夠感覺到天機棺的棺身,依舊在以一種高速頻率顫抖著。
并且他覺得天機棺的棺身,比以往要更加的陰冷許多,棺身之上的那種陰氣更為濃郁了。
像是在發生著,什么不為人知的怪異變化。
當然。
行風子并沒有危機感。
而且就算他能夠從天機棺上,感受到什么危機感,他也不會懼怕。
畢竟有范武道長在。
完全不帶怕的!
“看它這樣子……估計,還要再醞釀一段時間。”范武說道:“把它帶到一處地方再說吧!”
最終,范武等人順著這一條官道,繼續走了,大致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來到了一座縣城之中,這樣的一座縣城,范武等人自然很陌生。
但劉風卻是突兀眼前一亮:“就是這座縣城!”
“哦?”范武瞥了他一眼。
劉風解釋道:“我有一個家族友人,在廣安省,置辦一些家族生意。那個家族友人,就是在廣安省的賀嶺縣,置辦家族生意。”
“原來如此!”旁邊的云九卿恍然大悟,她看了看前方那一座縣城城墻上,所刻著的三個字:“這不就是賀嶺縣嗎?”
大炎王朝和大周王朝之間,雖然有口音上的些許差別,但是文字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云九卿能夠一眼就看得懂上面寫的什么字。
“對!”劉風說道:“我那個家族友人也是一個修道者,他與我肯定是有血緣關系的,畢竟是同一個家族的親戚友人。雖然已經有接近十年的時間沒有見面,但偶爾也會有書信的往來。”
“我們在這一座縣城之中,想要找歇腳的地方,直接找他就可以了。畢竟,也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我還算是比較了解他的為人的。”
說完,就由劉風帶路,去尋找他的那位友人。
大致,又過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賀嶺縣的一戶大宅內。
傳來劉風的震驚之聲。
“什么?弟妹,你……你說,劉甕他被圣火衛抓走了?怎么可能?他……他這是犯了什么事了嗎?不應該啊!在我的印象之中,他是一個,比較安分守己的人啊!”劉風匪夷所思道:“這這這……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
范武等人在劉風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他那一位親戚友人所在的住宅之中。
但是沒想到一來到這個地方,接待他們這伙人的,并不是劉風的那位友人,而是劉風那位友人,滿臉憔悴的妻子!
這是一個……看起來年齡不是很大的美婦人,她臉上的那種憔悴,可謂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面對著劉風的一句句詢問,美婦人輕嘆了一口氣,回答道:“夫君他從來沒有做什么惡事,但他卻因為一件事得罪了圣火衛的一位大人。”
緊接著,美婦人就將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一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大致便是——
劉風那位叫做“劉甕”的親戚友人,在半年前的時候,偶然購到了一件寶物。那一件寶物是一塊玉璧,玉璧非常的特殊。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連術法都無法傷及它的分毫。
劉甕當即就知道此物不同尋常,并且他也知道,憑借著自己一個人,是無法窺伺這樣一件寶物的秘密。
他就打算,將這樣一件寶物運送給皇城劉加。
畢竟皇城劉家他所在的一個家族。
將這樣的一件寶物獻給家族的話,沒準能夠,得到不少的家族賞賜。在家族之中的地位,沒準也會更加躍進一個層次。
但也不知是何原因,這樣的一件寶物的消息,竟然被泄露了出去。好巧不巧,被賀嶺縣的圣火衛的一位大人給得知了!
圣火衛……有點類似于大周王朝的欽天司,它的官職等級,也和欽天司是差不多的。
知道這樣一個秘密的圣火衛大人,是圣火衛之中的一個總旗官。
手底下統領著數十個圣火衛,相當于手里拿捏成數十個修道者!這樣的一股力量,在這一座縣城之中,可謂是非常的龐大。
屬于是無人能惹的程度!
就算是劉甕有著皇城劉家做后盾,也不敢去招惹這樣的一味存在,畢竟終究是山高皇帝遠。而且皇城劉家,在皇城之中也算不上是很大的勢力,只是一個小家族而已。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一件寶物,讓他不得不招惹了,這樣的一位圣火衛總旗官。
那圣火衛總旗官派人過來,要求劉甕將玉璧寶物,上交給圣火衛。
劉甕豈會樂意?!
后面就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無非就是圣火衛借助朝廷的威懾,想要強取豪奪。但沒想到,碰到了一個脾氣比較倔的硬茬子,于是乎,一方想要強取豪奪,一方死活都不愿意給。
矛盾的種子……就這樣栽種下來了,并且,到了一個關鍵時刻,這樣的一個矛盾種子,長成了參天大樹。
由于劉甕不太放心,在準備將那一件寶物運給皇城劉家的時候,他打算,自己親自動身。
事實證明他的不放心是正確的,因為真的有人,在半路上強奪那一件寶物。
對方赫然是圣火衛!!
對方不由分說的將,那樣的一件寶物給強行扣留了下來,并且將劉甕給直接抓進了圣火衛的大牢之中,這一抓就是長達半個月時間之久!
現在都還未被放出。
在這一段時間里面,劉風的妻子一直都在想要借助各方人脈,將自己的丈夫給撈出來。
但是誰能想到……當地圣火衛竟然油鹽不進,甚至都不讓她去看望丈夫一眼。
家中失去了最大的一根頂梁柱,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他們家里的一些家族生意,都被不少的同行直接給蠶食了,那些家伙沒有一個是會客氣的。
“欺人太甚!!”聽完了美婦人的敘述之后,劉風激動的一拍桌子。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些狗官仗著有點權勢,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眼里還有王法嗎?還有大炎王朝的律法嗎?!”
他怎么可能不憤怒,畢竟這是他們家族的生意,并且那樣的一個寶物也是他們留下的東西。
而且被抓進大牢中,至今還未被放出來,也不知是死是活的人,還是他兒時的玩伴,也是他的好友,更是他的親戚。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夠冷靜下來。
他也冷靜不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行風子忽然插嘴道:“那一塊寶物玉璧……除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之外,還有別的特殊之處嗎?!”
美婦人一愣,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好像……好像并沒有別的特殊之處,我也不太清楚,夫君并沒有讓我接觸那玉璧。”
行風子摸了摸下巴:“那就怪了,一塊聽起來只是堅硬一點的玉璧,用得著撕破表面上的臉皮,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除非大炎王朝的圣火衛,完全沒有臉皮可言。
否則無論什么講。
都有些不太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為了一塊具體的功能,都有些不太明確的寶物玉璧……一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強取豪奪;另外一方不惜扯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將其保護,這聽起來就覺得怪怪的。
行風子說出這樣的一個猜測:“要么就是那件寶物,有什么特殊的力量,所有人都知道,并且所有人都為之覬覦。”
“要么就是那一塊玉璧,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寶物,雙方之所以變得如此的奇怪,極有可能,是被玉璧所影響到。”
“當然……”行風子補充道:“這都只是小道我的一個猜測,具體的事實是否是如此,我也不太清楚。”
“單從居士所描述的來看,做了錯事的人,自然是圣火衛。”
就在行風子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忽然之間,外邊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棺……棺……棺材動了!!!”
這是這一座大宅之中,一個丫鬟的驚呼之聲。
而對方口中的棺材。
赫然是天機棺!!
當眾人離開屋舍,來到了宅院院落里面的時候,就見到宅院之中的一個丫鬟正癱軟在地,以一種狼狽的鴨子坐姿勢,坐在了地上。
她的一張臉上寫滿了恐懼的神色,并且指著前方的一樽棺槨:“它……它它它……它動了!”
本來大白天的時候,院落里面突然擺放著一樽棺槨,就已經有點嚇人了。
現在,這樣的一樽棺槨,竟然還動彈了一下!那就更嚇人了啊!
“居士莫要懼怕,它不是什么惡鬼,它大致是無害的。”行風子頗為善意的解釋了一下。
但是,“大致”這二字,顯然很難讓人放心得下來。
而此刻的天機棺,也確實是在不斷地抖動著。
并且宅院之中的空氣似乎也變得陰冷了些許。
只見天機棺,肉眼可見地溢出淡淡的白霧。
那顯然并不是什么尋常的白霧。
而是溢出來的陰氣!!
行風子掏出了兩張符箓,一張符箓貼在了那個癱軟在地的丫鬟身上,另一張符箓則是遞給了,這一座宅院的美婦人。
畢竟這兩個都是普通人,如果被天機棺的陰氣所影響到了,生一場大病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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