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都……都是住持和幾位師叔干的啊!我們也只是,被他們逼著做這些事情而已,我們其實,也是受害者啊!” 話都已經說到這樣的一個地步了,欽天司總旗官如果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他肯定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這讓他的表情變得極為不好看,甚至忍不住唾罵出聲:“一群邪僧! !” “來人啊!把這些邪僧全部都拿下,把這些百姓,都通通安置好!”欽天司總旗官命令道。 “是!大人! ” 面色難看的欽天司總旗官,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一幫下屬,將這些該死的和尚都給呀進大牢里面之后,他這才十分解氣似的吐了一口濁氣。 然后對著那些面黃肌瘦的百姓們,滿臉都是慚愧的神色,他拱手道歉道:“沒想到在我附近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是我的疏忽大意,也是我們欽天司的沒有負責。” “我們欽天司會幫你們備好一些車馬,讓你們能夠安全的回到各自的家中。路上一些錢糧什么的,我們也會給你們備好。” “對了……”欽天司總旗官非常的好奇:“是你們,將這些和尚逮起來的嗎?” “大人,您可是高估我們了,像我們這些人,怎么可能能夠逮得住那些吃的肥頭大耳的和尚?”面黃肌瘦的一群百姓之中,一個老者,開口說道:“自然是有人,把他們給逮住。” 老者開始更為詳細的描述,他們等人在龍河寺之中的一些經歷。 包括他們是怎么被抓起來的,以及他們是怎么被囚禁起來的,還有被囚禁起來的時候究竟是有多么的凄慘的。 以及,范武等人是怎么出現(xiàn)將他們給救出來,成為他們每一個人,都感激涕零的大恩人的。 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談吐有方,并且邏輯十分的自洽。 并沒有任何的胡言亂語。 可想而知……這個老者肯定是有些學文化的。 聽完老者的敘述后。 欽天司總旗官呢喃自語道:“范武……范武道長?怎么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很熟悉的樣子?” 突然! 腦海之中閃過的一抹靈光,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位欽天司總旗官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急忙向著那個老者開口問道:“你說的那個范武道長是不是一個身高八尺的魁梧壯漢?身邊還跟著一個小道士,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子?” 老者也是一怔:“啊……這位欽天司大人,您也知道范武道長嗎?” 豈止是知道,簡直就是如雷貫耳! 皇城之中的騷亂的消息,也傳到了這一邊了,身為一個欽天司的總旗官,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消息。 甚至……一些比較詳細的細節(jié)他都能夠知道。 譬如說太子殿下遭遇大危機,甚至即將就要被殺死!然后就是這位范武道長,出手救了太子殿下,并且還把皇宮給保了下來。 還有,那位范武道長還將在皇城之中作亂的血蠱教教徒,給一網打盡了。 有關于范武的種種事跡,他都從情報之上見到過。 如果,這不是從皇城那邊傳過來的情報的話,他估摸著這該不會又是什么人胡言亂謅的傳言? 但是,既然是從皇城那邊傳遞過來的一份情報,那基本上就說明這些事情都是真的。 那位范武道長真的非常厲害! 他不知道該說……這些人是幸運,還是不幸。 說他們不幸嘛,就是因為他們被一群和尚給抓住了,還被囚禁了這么久的時間。 說他們幸運嘛,他們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范武道長,并且很有可能,他們和那位范武道長,互相說過話。 要知道,他這個欽天司總旗官,都沒有見過人家呢! 想到這里的時候…… 竟然有了些許的小羨慕! …… 與此同時。 大周王朝的一條較為寬敞的官道上。 劉風只能夠和行風子一起擠在同一輛馬車上,還好皇宮之中的馬車非常寬敞。就行風子駕馭的這一輛馬車,其實馬車里邊坐三四個人,都不是什么問題。 現(xiàn)在兩個人擠進去還是輕松,并不會有任何的擁擠之感,甚至還覺得里面,仍然挺寬敞的。 劉風坐在馬車上,時不時回頭,看向了身后。 他并不是看身后的云九卿。 而是看云九卿那一輛馬車后面,拉著的一樽,帶有兩個輪子的棺槨。 他不太清楚這是什么東西。 雖然這玩意表面上是一樽大紅棺槨,但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就知道像范武道長他們這個組合,怎么會隨便拉著一副普通的棺槨? 這棺槨肯定不簡單啊! “這是天機棺!”旁邊的行風子,好像見到了他眼中的那種疑惑,然后主動的向他解釋說道:“如你所見,這并不是普通的棺槨。嚴格意義上來說,它應該算得上是一只詭物。” “別看它現(xiàn)在沒有什么動靜,實際上就連小道我,都不一定是它的對手。至少它跟隨范道長以來,都沒有受過什么損傷。” 要知道,不管是云九卿還是行風子,在這一段時間里面,或多或少都會受不少的傷。 畢竟范武道長,和強敵對戰(zhàn)時候的那種戰(zhàn)斗余波,實在是過于恐怖了,他們這兩個人想不受傷,都非常的困難。 但是天機棺卻不一樣,行風子就沒有見天機棺上面,有什么損傷,除了它那兩個破輪子。 足以說明,天機棺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無害。 它絕對是有點東西的! 只是它沒有顯露出來。 時間。 流逝。 在接連不斷的趕路之下,眨眼之間就已經是五天之后。這五天的時間也并非是日夜兼程,范武還是會偶爾停下來休息一下的。 畢竟這些拉著馬車的高頭大馬,就算是再怎么的健碩,那也是有一個極限的。 不想把這些馬給跑死的話,那就讓它們歇息一下。 現(xiàn)如今。 察覺到拉著馬車的高頭大馬,已經開始在劇烈喘著粗氣的時候,范武稍稍拉了一下兩根韁繩,讓兩匹高頭大馬停了下來。后面的行風子、和云九卿等人,也立即停了下來。 范武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而正前方不遠有一座縣城。 大概走個兩三百步就到了。 云九卿在遙望著不遠處的一座縣城,她覺得這一座縣城很眼熟,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樣,忍不住震驚道:“那……那不是谷源縣嗎?” 沒想到,這一趟返回的路程居然比過來的時候,走得更加的快。 仔細一想,好像也正常。 畢竟他們返回的路程之上,并不像過來的時候,遇到那么多的事情。 沒有那么多的瑣事干擾。 那自然是走得更加快了。 “那說明我們已經離開了大周王朝中郡的地界了,我們已經回到了大周王朝的南郡里面了!”云九卿興奮道:“因為谷源縣就在南郡的邊界之處,過了谷源縣就是大周王朝的中郡!” “谷源縣……”行風子詫異問道:“就是云居士你跟我說過的,范武道長斬殺了一尊土地神的地方嗎?” “沒錯!”云九卿回答道:“我當時可是眼睜睜的看著,范道長將一尊土地神給斬殺了!” 回憶起當初那一幕幕恐怖畫面,云九卿心中,還是有些許感慨的。 那時候發(fā)生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發(fā)生一樣。 而且在她的印象之中,那也是范道長的第一次弒神! “啊?”夾在這兩個人中間的劉風一臉懵逼:“什么……什么土地神?!” 云九卿特意為他解釋了一遍。 她的解釋并沒有什么添油加醋,沒有特意把范武說得天花亂墜。 因為不需要任何的添油加醋。 單單是正常的描述……就已經能夠感受到,范道長的那種強大! 簡直無人能夠媲美! “嘶! !”聽完之后,劉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寫滿了驚駭的神色:“范武道長他……他不僅殺過一尊邪神,他還殺過一尊天庭正神,殺過一尊谷源縣土地神?!” “對呀!”云九卿說道:“你覺得,我有必要,說出這樣的一種謊言來忽悠你嗎?” “……”劉風人都麻了! 這位范武道長路子這么野的嗎?居然連天庭的正神,都敢殺? 那可是土地神啊! 不是阿貓阿狗啊! 也不是邪神啊! 范武道長斬殺了一尊邪神后,像是傳說中的天庭什么的知道了這件事情,可能會褒獎范武道長吧? 可問題是范武道長還殺過一尊土地神,一旦天上的天庭還知道了這樣的一件事情…… 那會發(fā)生什么? 簡直不敢想象! “放心。”云九卿說道:“那一尊土地神其實是被巫仙給污染了的土地神,你不用擔心跟著范道長,會被天庭盯上。” 劉風:“……” 話雖然是這么說,可這樣的事情一旦攤上,誰不害怕? 此刻。 拉著馬車的一匹匹高頭大馬,正在以一種散步的速度,朝著谷源縣走去。等一輛輛馬車進入谷源縣之后,太陽已經徹徹底底的落在山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范武等人在谷源縣之中,找了一家比較不錯的客棧,打算在這個縣城里面歇息一晚。 然后。 “范……范道長?!”同樣身處于這一家客棧的一個欽天司,見到幾個人涌入客棧里面之后,她的一雙眼睛都瞪 了:“您……您怎么在這?” 范武見到了這個欽天司。 也是愣了一下。 “沉紀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