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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沉重的他,緩慢地朝著大堂移動。
每拖延一秒,金錢離開他的速度就會晚上一瞬。
他甚至有一種錯覺,只要他一直不去大堂,這錢就一直不會離開他一樣。
可是,他又想到此刻還在不停退房的房客,知道自己每多拖延一分鐘,像是移動錢袋般的客人就會多流失六十秒。
“查到了!我查到了!”大堂經理大聲地喊道,一瘸一拐地朝著安東這邊移動。
“他叫道格-克萊登,據說兩個月前還只是耶魯大學校園里的一個小乞丐。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他不光成為了耶魯大學里的名人,還有了自己的工廠。
據說……他是耶魯伍爾西校長的私生子!”
大堂經理說道最后八卦的時候,哪怕身體依舊疼痛,還是拖著瘸腿,走到安東身邊隱秘地說道。
“我知道了。”安東說完,行走的速度加快的了幾分。
他原本以為道格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如果這樣的話,哪怕現在給了他八百美元的金銀行券,也可以在他出了紐黑文酒店后搶回來。
但是……
他是伍爾西那老頭的私生子?
那老頭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吧,他五十歲的時候還有精氣神干這事兒?
安東有些懷疑,但又不得不信。
這個年代無論是美國,還是英國,亦或是德國、法國,人均壽命都不過三十五歲。
除去那些出生即夭折的孩子,大量的成年工人、童工,在惡劣條件下無休止的工作,也會讓他們猝死。
像是伍爾西校長這種六十多歲的老人,在以后的年代可能隨處可見,但是在這個時間,超越人均壽命幾乎一倍的他,已經是一個非常長壽的人了。
如果他不是在美國這個教育程度比較高,貧民也會掰著手指頭數數的國度。
如果他在印度,他這個歲數的人,等與他同年齡的人死光了,甚至能說自己有數百歲。
伍爾西校長就像是盤根的老樹,在紐黑文,乃至整個新英格蘭的地區,都具有十分廣泛的影響力。
而且……他“唯一”的兒子,在早年的美墨戰爭中,奉獻了自己的生命。
如果……自己滅掉他的私生子……
安東打了個寒顫。
那后果想想就讓人覺得可怕。
知道了道格的深厚背景。
安東徹底放棄了付諸暴力,尸沉紐黑文港之類的戲碼,也不會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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