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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等麥吉爾吐得差不多了吼道。
已經有些小嫻熟的麥迪遜,放開被強制灌奶的餐館經理,繼續給麥吉爾灌了起來。
餐廳經理盡管臉色十分痛苦,但是當他看到道格朝他走來后,依然竭盡全力地用意念去驅動并不是十分聽話的軀體,想要盡量遠離道格。
然而,道格一個健康的人,怎么會讓一個中毒的人跑遠呢?
他抓起餐廳經理滑的像是鯰魚身體一般的頭發,一記快準狠的催吐拳下去,本就嘴角有些溢奶的餐廳經理,直接仰頭噴射了出來。
乳白色的濃稠液體,仿佛暫時擺脫了地心引力,輕而易舉的就噴在了足足有兩個半道格高,十三英尺,將近四米高的棚頂。
懸掛在穹頂之下的鯨魚油吊燈,甚至都被呲滅了幾盞。
這已經很壯觀了。
在場的紳士們,哪里見過這種場面。
然而,更壯觀的還在后面。
當著間歇性的牛奶噴泉噴射完畢,撞在穹頂上的液體,又重新被地心引力所捕獲。
整個餐廳下起了一場萬分惡心的嘔吐雨。
不光那些有可能有毒也有可能沒毒的食物沒法吃了,一件件昂貴的服裝,至少也需要再講過一番繁復的處理才能繼續穿了。
最最關鍵的是,這樣的場景,損害了在場所有紳士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
那就是——臉面。
他們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
但是他們能怨恨親手制造出噴泉的道格么?
不!不能!
他們要怨恨的是紐黑文酒店,怨恨紐黑文酒店里家提供有毒食品的餐廳。
麥迪遜與麥吉爾也都未能幸免于難,本就有自己嘔吐物的麥吉爾倒還好,再被噴一點也無所謂,也不算虧。
但是穿著一身黑色服務生服裝,又落了一身白色牛奶嘔吐物的麥迪遜,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斑點狗了。
如果說在場的紳士們,有哪一個幸免于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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