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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補刀”并沒有降臨,而是出現了一陣低沉的男聲,“姓名!所屬勢力!行動目標!?”
問話簡潔而有力,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雙大手,在他身上上下摸索,只是看起來并不專業,好一會才在他身上搜出了那把備用手槍。
獨狼并沒有反抗,任由對方在身上檢查,嘴上卻也不敢怠慢,問話的應該是那把詭異的軍刀的主人,得罪他可不是什么好主意,“獨狼,泰坦公司自由傭兵,只是受雇守衛港口管委會5天,沒有其他行動目標。”
“你的執照呢?”,低沉的男聲再次響起。
“在身上,在身上!上衣左邊口袋里”,獨狼迅速地回答著,那雙大手也按照低沉男聲的指導,摸向了上衣口袋,“不是這邊!是我的左邊,對,就是這個口袋。”
搜身的是徐立成,陳新一直在邊上拿著沙鷹四處警戒著,隨著時間不斷推移,太陽已經完全下山,通過縫隙射出來的夕陽也已經完全沒有了蹤跡,密道里又恢復成了一片寂靜。
但陳新并不敢有絲毫地放松警惕,剛剛進入密道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覺醒者并沒有出現,一路上全都是普通的戰士,按照呂超的說法,一整隊的普通戰士都沒有一個覺醒者的危險來得大。
而陳新和徐立成一路上的戰績,也充分說明了這個定理,兩個人都不算專業的戰士,但就靠著一點小聰明和謝國平在后前方的牽制,就殺傷了一半的雇傭兵戰士。也正是這一路的戰斗,讓陳新充分意識到,與人類戰斗對比起與喪尸和變種生物戰斗,要復雜的多。
所以,有那個未知的覺醒者在側窺伺,陳新是一百個不敢放松警惕,雖然謝國平也仍然隱在黑暗中,但命是自己,交給任何人都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
徐立成看了一眼從獨狼身上搜到的“執照”,上面居然是漢英雙語標識,還有一張照片。徐立成也是第一次見到泰坦公司的“執照”,一個禮拜以前,他只是港口聚居地的底層小人物,面對泰坦公司雇傭兵,根本沒有說話的余地,只是過了一個禮拜,一個三級的雇傭兵也只能匍匐在他的腳邊,這讓徐立成再一次感受到了覺醒所帶來的不同。
“沒錯,信息無誤”,徐立成對比了一下照片,朗聲說道。
“看來你是完不成的你任務了,你的那些手下......”,靜默了一會,低沉的男聲已經從另外一個方向傳出來。
但還沒等謝國平說完話,獨狼就大聲說道,“那些不是我的手下!只是臨時從島上簽來的!”
開什么玩笑,如果讓這幾個覺醒者誤以為他想報復,或者有報復的動機,說不得就一槍把他崩了,獨狼久在雇傭兵屆混著日子,對仇殺異常敏感,第一時間就表明態度,否定了這種可能。
“臨時工?”,徐立成臉上微微露出一絲調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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