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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丹陽上了船后,兩天一夜時間里幾乎沒怎么合眼的吳超越才總算是躺下睡覺,還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正午,難得享受了一把慵懶生活。同時醒過來后,伺候吳超越洗漱穿衣的也不再是吳大賽那幫傻大黑粗的親兵,而是白嫩甜美的漂亮小寡婦傅善祥。
和之前一樣,傅善祥又是跪著侍侯吳超越,思想完全是個現代人的吳超越看不下去,便主動說道:“傅姑娘,用不著動不動就下跪,我這里沒這個規矩,起來吧。”
“吳老爺,奴婢愿意。”傅善祥拒絕起身,柔聲說道:“老爺你是奴婢的再生恩人,這么侍侯你,奴婢心甘情愿。”
“可我不習慣。”吳超越苦笑說道:“我家里那些丫鬟也從沒這么侍侯過我,我爺爺也沒訂這樣的規矩,所以你還是起來吧,不然我不習慣。”
見吳超越一再堅持,傅善祥這才乖巧的改跪為蹲,一邊替吳超越穿著鞋襪,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吳老爺,你的家里還有什么人?”
“我在上海的家里,就只有一個爺爺,還有七個奶奶,她們都是我爺爺的侍妾,最小的八奶奶年齡和你差不多大。”吳超越隨口回答,“至于我的父母還有我親祖母,他們都在廣東老家。”
“那么吳老爺,你可有妻妾,奴婢應該怎么稱呼她們?”
傅善祥更加小心的問,又悄悄抬頭來偷看吳超越,得知吳超越目前還是一個沒妻沒妾的孤獨小處男后。傅善祥還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diǎn喜色。結果看到傅善祥這diǎn歡喜表情后,吳超越也終于醒過了一些味來。微笑問道:“怎么?這么關心我是否有妻妾,擔心她們容不下你?”
傅善祥俏臉有些微紅。不敢回答吳超越的問題,吳超越則又笑道:“放心吧,你的運氣不錯,我不但沒妻沒妾,還連親事都沒有訂,我把你帶回去,沒人敢說什么。”
傅善祥臉更紅了,鼓起勇氣又問道:“吳老爺,那你爺爺能容得下奴婢嗎?老爺你也知道。奴婢是望門寡,還沒成親就克死了丈夫,還犯忌諱『≤dǐng『≤diǎn『≤小『≤說,.☆.≡o< s="arn:2p 0 2p 0">
,老爺你的爺爺又是官老爺,他會不會……,會不會覺得奴婢不吉利?”
吳超越放聲大笑了,笑著安慰傅善祥道:“這diǎn你更放心,先不說我爺爺不是很在意這些,就算他在意。只要看到我平安回到上海,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不介意了。你是不知道我爺爺有多疼我,我要星星他絕對不會只給月亮,我說要娶沒裹足的媳婦。他二話不說就能派人上門提親!所以你放心,我爺爺不會說什么不準讓你進門的話。除非……。”
說到這,吳超越頓了一頓。舊病復發,脫口就說道:“除非我要娶你為妻。那我爺爺倒是肯定會反對,還肯定會提起戒尺就打我屁股。”
這樣的玩笑在這個時代當然不能亂開。傅善祥的臉皮又比較薄,頓時就紅霞滿面,垂著頭不敢吭聲,心臟也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起來。見此情景,其實早就對傅善祥垂涎三尺的吳超越心癢難熬,忍不住伸出魔爪,輕佻的抬起了傅善祥的下巴,欣賞她的動人羞態,心里又開始盤算是否該問問傅善祥愿不愿意給自己做妾了。傅善祥則俏臉通紅,美目緊閉,絲毫沒有反抗,一副任由吳超越為非作歹的乖巧模樣。
很可惜,關鍵時刻,上次就壞過吳超越好事的惠征又跑來搗亂,還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推開艙門,“慰亭,聽說你醒……,呵,不好意思,好象壞了賢弟你的好事了。”
惠征這么說,當然是看到了吳超越和傅善祥的曖昧動作,嚇得吳超越趕緊收回咸豬手,也羞得傅善祥掩面而逃,惠征本人卻呵呵傻笑。末了,吳超越也只能是尷尬的請惠征坐下,一邊和惠征客套,一邊詢問他的來意,惠征則說道:“我就是來告訴你,我們已經快到無錫了,要不要靠岸休息休息?”
“用不著了。”吳超越歸心似箭,說道:“在船上也可以休息,直接回上海吧,我們走這條路雖然安全,但是太繞路,我爺爺那邊肯定會先收到江寧城破的消息,我如果不趕緊回去,他指不定會有多擔心。”
惠征diǎn頭同意,又看似無心的說道:“慰亭,你這次是奉了陸制臺的憲令,護送他出城調集援軍,突圍路上陸制臺雖然被長毛的流彈打死,但你還是保護著他的遺體殺出了長毛重圍,可以算是功過相抵,然后你還又擊斃了發匪的偽北王韋昌輝,為朝廷立下大功。這請功的折子,不知你打算什么時候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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