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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認(rèn)出來,陳恪本也打算裝作不認(rèn)識,誰知她亦看到了自己,只好擱下書,揮了揮手。
她策馬過來,冷聲問道:“何事?”
“打個招呼而已。”陳恪笑道:“怎么老是碰到你,可見咱倆也有些緣分。不急著趕路的話,進來請你喝杯木瓜汁。”說完就想抽自己嘴,閑得蛋疼招惹她作甚?
更不可思議的是,女子想了想,把馬交給了隨從,便邁開兩條長腿,真在陳恪對面坐下。
侍女端了一盅木瓜汁,奉在女子面前。
女子端起來輕呷一口,點點頭道:“謝謝。”
“客氣。”陳恪呲呲牙,沒話找話道:“說起來,京城可真小,我才來了不到倆月,這都碰上你四回了。”
“正常。”女子面無表情道:“你的腰?”
“腰……”陳恪一愣,虧著他腦子好使,馬上想起自己的借口,趕緊嘆口氣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哪能好的那么快。不過不大動,跟好人沒區(qū)別。”
“少動。”女子冷冷說一句,冷場半天方道:“無憂洞的人,又找你了么?”
“我還能坐在這兒和你說話,”陳恪心中一動,笑道:“就說明沒有。”
“不要大意。”女子說完,便專心喝她的木瓜汁。似乎還挺對胃口呢。
“多喝點,對你有好處。”
“什么意思?”女子狐疑的抬起頭,她有一張風(fēng)華絕代的面孔,眸子黑白分明,只是總閃動著一絲絲陰郁,讓她整個人都無法親近。
“天氣轉(zhuǎn)熱,木瓜敗火。”陳恪一本正經(jīng)道。
“嗯……”女子信了,繼續(xù)小口的呷著木瓜汁,她吃湯的姿態(tài)很是優(yōu)雅,不僅沒有絲毫的聲音發(fā)出,亦不會讓人看到唇齒。對于這樣一個男人婆來說,顯然不會裝出來的。
這只能說明,她有著良好的家教。再看看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怎么也沒法跟無憂洞的人聯(lián)系起來。
陳恪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應(yīng)該是哪家的女公子吧?”
“……”女子沒有回答,而是定定望著他,等他的后半句。
“怎么會對無憂洞這么了解呢?”陳恪笑笑道:“那些腌臜的丐幫子弟,應(yīng)該跟你這樣的……”他也不知該怎么形容這小娘皮,只好輕咳一聲道:“你懂的。”
女子剛剛有些緩和的臉上,重新寒霜滿面,只見她一臉恨意道:“他們是我的仇人。”
“仇人?”陳恪心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盟友。
“他們擄走了我的侍女,”女子深深吸口氣,穩(wěn)住情緒道:“算了,誰會關(guān)心個婢女的命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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