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五章 金玉奴到底淹死了沒?-《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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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纏綿的琴聲在**處戛然而止,河陽將雙手按在了琴弦之上,雙目迷離的望著遠方,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幽幽道:“這‘松紋’雖然也是一具好琴,但想要將‘鳳求凰’的纏綿悱惻完美演繹,非司馬相如的‘綠綺’不可啊?!?
坐在下首的英俊男子,聞言收回偷瞄公主玉足的目光,咽口吐沫嘶聲道:“據說那琴現在東城李家大小姐那里,若是公主想要,屬下一個月內給您討來。”
“東城……李家?”河陽公主呢喃道:“不就是小五喜歡的那個姑娘嗎?”
那身材魁梧的男子笑道:“是呀,這琴原本在南方某個豪族家里藏著,彌勒教造反的時候,被公良羽得到了。后來秦雨田又滅掉了彌勒教,在襄陽城中,彌勒教的密庫中,得到了兩柄古琴,其中就有那‘綠綺’?!蹦茈S侍在面首無數的公主殿下左右,當然不只是‘其器甚偉’那么簡單……雖然那是先決條件,但還是要有兩把刷子的。
“你用心了,不錯?!焙雨柟魑⑽⒁恍?,就如芍藥盛開一般撩人:“今夜不找別人兒了,就由你侍寢了?!?
得到公主殿下的贊許和獎勵,男子頓時渾身激情四射,斗志昂揚啊昂揚。更加賣力道:“等秦小五回京后,就把另一柄‘焦尾’送給了永福公主,而那柄‘綠綺’便給了李家小姐,可見他倆就是那時好上的?!闭f著咯咯笑道:“也不知沈家大少在洞房時,發現已經被人啖了頭湯,會是怎么個表情!”在他齷齪的心里,男女交往除了上床之外,再沒有其它的用處。
哪知這下馬屁似乎沒拍好,河陽公主那一直淡如遠山的面容,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只見她峨眉一豎,眸子中目光森然,一股肅殺之氣彌漫在花廳之中。
那男子雖不知自己說錯了什么,但知道一定是犯了錯,趕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撅著屁股、深深俯首不敢說一句話。
“掌嘴……”河陽公主面上的陰霾越來越重,高聳白嫩的胸脯微微起復,胸腔中顯然升騰著怒火,但聲音如萬載不化的寒冰一般瘆人。
她話音一落,兩個膀大腰圓露胸毛的力士便從陰影中走出來,一個反剪住那男子的雙手,將他魁梧的身形小雞一樣拎起來,另一個則拿著塊笏板似得檀木板,高高揚起了手。
“饒命啊,殿下……”男子不要命的尖叫起來,卻被‘啪’地一聲悶響,將聲音硬生生憋了回去……那是力士手中的板子,不偏不倚、不輕不重的落在了他的嘴上。
痛的那男子渾身打顫,剛要哀嚎起來,卻被那力士反手一下,又用板子的背面,不偏不倚、不輕不重拍在他嘴巴上,將他的聲音又一次敲了回去。
力士就這樣正一下、反一下的拍了起來,竟讓那男子自始至終沒發出一聲哀嚎……卻一直‘嗚嗚’的悶哼個不停。
正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能在河陽公主身邊的力士,雖然不會繡花,但在力道的拿捏上卻已臻化境。他每一下發力的力度和方位都是有講究的,既不會將其打昏,又會讓他感到無法忍受的疼痛。
河陽公主玉面陰沉的望著受刑的男子,只見他已經面目全非,口中的鮮血順著下巴流淌,將精美的白色地毯染紅了觸目驚心的一攤。
平心而論,其實她蠻喜歡這個既能干又能干的男寵的,但此人犯了她今生最大的忌諱,所以非要狠狠教訓一頓才能解恨……
厭惡的皺皺眉,她便將視線投注于案臺上的書簡,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說起這書來,倒還有一段趣聞要講:
先說這書的來歷,乃是查抄小五門下的茶樓時,從說書唱曲的優伶那里得來的。手下人見上面盡是些傳奇故事、且曲折動人、聞所未聞,便進獻給公主殿下解悶。
原先河陽也沒有在意,只是偶然有一次翻起,便一發不可收拾,如饑似渴的閱讀起來,那再多的男人也填補不了的心靈空虛,居然被這本普普通通的手抄書給大大的緩解了……唯一的遺憾是,這本似乎只是上冊,書中最后一個‘金玉奴棒打薄情郎’的故事,正好講到金玉奴被那忘恩負義喪天良,衣冠禽獸沒人性的莫稽推到河里,就沒了下文。
河陽公主知道故事肯定有下文,卻不知道下文是什么,把她急的如熱鍋螞蟻一般心癢難受,連聲叫道:“怎么就沒了呢,下面是什么呀,快告訴我??!”
衛士們見公主殿下饑渴難耐,趕緊去樓下把還沒被徹底弄死的說書先生拖上來,讓他交代下文。
“快說,下面是什么情節!”公主殿下破天荒的親自問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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