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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趨之若鶩!”秦雷沉聲道:“那些對此有迫切需要的人,便會蜂擁而至,而孤王手里攥著的京山城、大運河、引水渠三個計劃,本身就是三個聚寶盆,”摩挲著下巴笑道:“若不賺個盆滿缽滿的,就只能算是孤王腦子進水了。”
秦奇雖然想不通,王爺是如何將這三個大工程變成聚寶盆的,但還是聽出王爺已經智珠在握了,心口的一塊大石也算落了地,微笑道:“微臣這就組織人疏浚京水河,爭取早日通航。”
正說話間,河上緩緩開過來一艘大船,秦雷見那船奇形怪狀,像個水蜘蛛,不由笑道:“這是個什么怪東西?水蜘蛛嗎?”
秦奇一邊命人叫住那船,一邊大聲答道:“回稟王爺,這是樂先生發明的河道清淤船,咱們已經試驗過了,一輛船就可以頂替大概兩千勞力。”
秦雷頓時來了幸福,哈哈笑道:“真不知樂布衣這家伙是怎么生的,怎么滿肚子的鬼點子,”說著好笑道:“他師父的綽號叫鬼谷子,他就該叫鬼點子,一聽就是一家子。”看得出得到秦奇的方案,秦雷心情大好,嘴上也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秦奇也難得隨一句道:“鬼點子聽起來雖不如鬼谷子氣派,不過勝在可愛。”
“誰勝在可愛呀?”那怪船的船頭上出現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聲音清越而溫和,正是樂布衣那半仙。
“山里人就是不經念叨,”秦雷嘿嘿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怪船上放下一艘小艇,將秦雷和秦奇、石敢接了過去。樂布衣伸手將秦雷拉上船,上下打量著笑道:“王爺,沒讓丈母娘抓破臉啊……”
秦雷驚訝萬分,不由脫口而出道:“你怎知……”只見樂布衣奸詐無比的笑道:“原先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你敢詐我!”秦雷吹胡子瞪眼道:“我說身邊也不可能有嘴嘴巴這么長、這么碎的。”說著一板臉,粗聲道:“你怎能猜著跟李夫人有關?”
樂布衣微微得意道:“王爺是個時間觀念極強的人,說哪天回來就是哪天回來,絕對不會遲到,但也不會早到。眼下您早來一旬,分明是京里出了事情,讓膽大包天的您也待不住了。”
秦雷不服道:“說不定是別的事情呢……”
樂布衣拋出一頂高帽,咯咯笑道:“您是什么人啊?現在是什么時候?整個中都城唯一一個能跟您頂杠的老家伙,還被您削的說不出話來。”說著將腰間的葫蘆遞給秦雷,捏著長須笑道:“實實在在的說,除了丈母娘之外,您已經不怕任何人了。”
秦雷起初被捧得渾身舒坦,聽到最后才感覺不對味,擰開葫蘆仰脖喝一口,笑罵道:“就知道你樂布衣以損人為己任,若不是這‘猴兒醉’實在極品,非要拔掉你兩根胡子不成。”
樂布衣笑道:“其實在下是很厚道的,從來不會落井下石,”說著狀若無意道:“只不過偶爾潑潑涼水罷了。”
秦雷嘆口氣道:“先生好意,秦雷已經明白了,若不是得意忘形,俞錢怎么會死,詩韻怎么會重傷……”說著緊緊抿嘴道:“說起來,他們都是替我死、為我傷的啊。”
見氣氛有些沉悶,樂布衣趕緊轉換話題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王爺還是看看在下搗鼓出來的這個‘水蜘蛛’吧。”
邊上的秦奇輕聲笑道:“先生和王爺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方才王爺在岸上也說,這清淤船像是個水蜘蛛。”
樂布衣樂道:“果然是物以類聚啊。”
秦雷冷笑道:“孤恥于和一個老處男為伍,最多算是某一方面臭味相投罷了。”
樂布衣頓時被戳到軟肋,吱呀怪叫道:“太過分了,這就是王爺的禮賢下士嗎?”
秦雷也毫不示弱道:“要不怎地?難道要我給你找媳婦嗎?你不是單身主義嗎?”
“誰說我不要來著,不要拿老眼光看人嘛。”樂布衣氣急敗壞道:“枯木還能又逢春呢,何況我這含苞未放的嫩芽。”
“四十多年嫩芽?”秦雷不屑道:“除了腌成咸菜,我不知道怎能把嫩芽保存四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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