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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心思單純的太子。他也不會僅憑兩人親密的關系,就真把秦雷倚為臂膀,定然要好好稱稱他的斤兩再說。
秦雷想起今日在皇宮中太子一番表演,便把自己死死釘在太尉府、大皇子、如貴妃陣線的對立面,不得不早早投靠了東宮。
秦雷心中黯然,自己本來打算不偏不倚,韜光養晦,慢慢發展實力。等將來也好有話語權。這早早的站隊,毫無疑問的把自己推到了奪嫡斗爭的風口浪尖,從此以后成了老李家并大皇子的眼中釘肉中刺,還韜個屁光?
與這些在染缸里長大的京中人物相比,雖然自己兩世為人,依然純潔的如鄉下頑童二娃一般。
所以今日進門后的發作,半真半假,一半固然是另有些松懈的衛士們打起十分精神,另一半也確實是心中郁悶,借題發作。
這時候想起自己為了搭上太尉府,刻意交好的小胖子。心中一陣感嘆造化弄人。便起身把裝備檢查一遍,確認完備后,靜靜的坐在太師椅上,等待著夜半的客人。
外面有沈青布置,今日在回來的路上兩人已經商議妥當,他很放心沈青的執行能力。這個小子心思細膩、思慮周到,又孜孜好學,已經把秦雷保護、防御的本事學了個七七八八。
秦雷注視著床頭沙漏,隨著時間沙無聲的流下,時間也默默的逝去。漸漸的除了夜風吹拂樹葉的聲音,四周一片寂靜。
秦雷房間的沙漏乃內府出品,每流光一次是一個時辰,精確無比,誤差幾乎可以忽略。
當沙漏中最后一粒沙從小孔中落下,消失在下短的沙堆中時。一聲夜鶯啼叫在園子西面響起。秦雷心道:“來了。”
夜鶯在大秦基本絕跡。這是秦雷他們約定的示警信號。
這時候,自院子的東、南、北同時響起了夜鶯啼叫。敵人竟然從四面殺了過來。
或者說包圍過來。
因為兄弟倆約定好的,秦雷不能躲。就像對方不能選擇攻擊時間一樣。
就是要掰手腕,比比力氣。
當然在小樓里,他隨便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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