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吏部尚書-《天唐錦繡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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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落后、通訊落后、生產(chǎn)技術(shù)落后,導(dǎo)致許多災(zāi)情明明就發(fā)生在眼前,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房屋傾頹、河水倒灌、殍尸處處、慘絕人寰……
習(xí)慣了后世“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習(xí)慣了每一處天災(zāi)人禍都會有子弟兵第一時間趕赴災(zāi)區(qū)救援,現(xiàn)在的這種對于災(zāi)難只能漠然視之的悲哀令房俊無法接受。
軍隊不得擅離防區(qū),以防作亂?
這在房俊看來根本純粹扯蛋,皇帝年年有,大家輪流做,今天是你,誰知道明天是誰?相對來說,軍隊發(fā)動政變對百姓和國家?guī)淼臑?zāi)難,遠(yuǎn)遠(yuǎn)遜于百姓因活不下去而嘯聚作亂。
前者是有預(yù)謀有組織的,無論勝敗都會控制在一定規(guī)模之內(nèi),而后者卻是盲目的,一經(jīng)發(fā)動,最次也是一場波及一府之地的災(zāi)難……
他沒有那種被儒家熏陶出來的“忠君”思想,他可以愛國,可以愛民,卻獨獨不會“忠君”。他崇拜李二陛下,愿意為其竭盡全力,更愿意為了大唐鞠躬盡瘁一回,但絕對不會為了一家一姓的天下盡忠職守、死而后已。
到了下值時分,右侍郎郭福善走了進(jìn)來,見到房俊正伏案疾書,便輕手輕腳的將手里拎著的食盒放在墻邊的矮幾上,把里邊的飯菜拿出來一一擺好,還有一壺老酒,又輕聲吩咐一旁侍立的書吏去取來碗筷碗碟。
房俊被窸窸窣窣的聲響驚動,停筆抬頭,見到是郭福善,略感驚奇道:“郭侍郎怎地來了?”
今日一早郭福善譴家人前來衙門告假,說是家中有遠(yuǎn)方親戚上門,要留在家中待客,不想這會兒都快下值了卻又來了衙門。
  郭福善呵呵一笑,道:“畢竟是遠(yuǎn)親,久矣不曾來往,今次是他們來長安辦事,故而到府上探視家母,我卻是長這么大都沒見過的,有什么話好說?大抵便是能幫則幫,盡到親戚的情分也就罷了。”
說著話兒,書吏已經(jīng)將碗筷杯碟拿來,郭福善招呼房俊過來坐了,拍開瓷壇上的泥封,一股清甜馥郁的酒香飄了出來。
房俊嗅了嗅,笑道:“郭兄居然以吾家酒坊的佳釀?wù)写遥俊?
郭福善替房俊斟了一杯,贊道:“剛剛某自松鶴樓門口路過,想著二郎此刻定然還在衙門辦理公務(wù),我這個做兄長的反而偷懶,心里過意不去,便命人在松鶴樓整治了幾個小菜,買了一壺老酒,慰勞慰勞二郎。可愚兄雖然明知此酒乃是二郎自家釀制,偏偏長安城中數(shù)得著的好酒便是它了,總不能以次充好吧?你就但帶著點兒,將就著喝吧。”
言談之間,氣氛甚是融洽。
郭福善性格綿軟,處事圓滑,誰也不得罪,在兵部衙門里人緣甚好。而房俊則強勢得多,他固然不會主動挑事,卻是個眼里不揉沙子的,在衙門頗有幾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味道,一眾署官對其是又敬又怕。
二人一剛一柔,這么些時日以來卻是相處得很是和諧,再加上柳奭那等低情商的廢物連衙門的門兒都不敢邁進(jìn)來,整個衙門春風(fēng)化雨風(fēng)和日麗,前所未有的和睦。
尤其是在房俊為兵部爭取到雖然有限但是性質(zhì)極其重要的調(diào)兵權(quán)之后,整個衙門皆以房俊馬首是瞻,一絲半點不和諧的聲音都沒有。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郭福善亦是名門子弟,家學(xué)淵源出口成章,房俊更是見識廣博觀點獨特,二人淺斟慢酌,相談甚歡。
推杯換盞,郭福善酒量有些淺,臉有些紅,瞅瞅左近無人,便向前探了探身,問道:“剛剛在家中聽聞一些消息……話說陛下命晉王殿下徹查二郎與長樂公主之事,二郎就一點都不怕?按說這件事不過是私底下你情我愿的事情,誰也管不著,但現(xiàn)如今扳到臺面上,卻是非同小可,若是被晉王殿下查出點什么,陛下震怒幾乎是必然的……”
又是一個八卦之心寂寞難耐的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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