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兵部左侍郎? 那可是兵部里頭的二把手啊,雖然官階還是正四品下,可是權力卻不可同日而語,比自己這個頂著一個虛銜的刺史好上幾倍都不止…… 這小子好運道啊! 太子似乎覺得這樣說的還不夠明白,唯恐自己這位迂腐的老丈人再說出什么貽笑大方的嘲諷來,便直言道:“……眼下兵部尚書乃是英國公,不過他老人家此刻正在西域平叛,兵部事務只有一位右侍郎郭福善辦理,二郎到了兵部,便是事實上的一部之首,主持兵部所有事務。” 蘇亶瞠目結舌,目定口呆。 還沒到二十歲的一部之首? 娘咧! 這還有天理沒天理? 震驚之余,自然難免面紅耳赤,自己剛剛可是倚老賣老教訓人 教訓人家來著…… 尷尬得不知說什么好,憋了好久,這才吭哧吭哧對房俊說道:“剛剛是某孟浪了,二郎……房侍郎切莫見怪才好。” 這也是個秒人,見到房俊被貶了官便趾高氣揚冷言嘲諷,知道人家照樣比他有權有勢的時候又能誠摯認錯,大抵是個讀書讀迂了的…… 房俊便道:“豈敢豈敢,您是長輩,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還多,教訓晚輩幾句,那也是應該的。” 態度是挺和藹,可這是好話么? 李承乾哭笑不得,不過也知道也就是在自己這里,若是換了別的地方,非得將蘇亶頂在墻上下不來…… 蘇亶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等到太子妃從后殿回來,見到太子和房俊說說笑笑,自家父親雖然神情有些訕訕,但到底未曾做出什么過分的舉止,總算稍稍安心。 只是她卻不知,不是蘇亶未作什么,而是剛剛冒出兩句酸言酸語,便被人給懟了回來,哪里還有臉說話? 精致的酒席擺上桌子,太子占了主位,太子妃左側相陪,蘇亶在太子右手首位,房俊則坐在太子對面。 房俊一瞅,原來自己才是今日的主賓…… 心里便留意幾分,見到蘇亶似乎忘記了剛剛的尷尬,不停的用公筷給自己布菜,就知道今日李承乾這個宴請怕是為了他這位老丈人。 李承乾從不拿房俊當外人,所以飲了幾杯,便直奔主題:“二郎以為,這京兆尹之職父皇會交由誰來擔任?” 蘇亶頓時停住筷子,就連太子妃也悄悄豎起耳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