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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急,總得本官了解火災(zāi)現(xiàn)場的情況,而后才能對應(yīng)的展開布置。”
令狐德棻覺得眼前這個黑臉的小子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強(qiáng)自壓抑著怒氣,咬牙說道:“那房府尹想在了解了情況沒有?”
房俊聳聳肩:“還沒。”
令狐德棻太陽穴直跳:“那還要多久?”
“這誰知道?或許是一個時辰,也或許是兩個時辰……您知道的,本官被刑部羈押多日,衙門里的事情現(xiàn)在是兩眼一抹黑,總歸要有一個熟悉的流程。若是貿(mào)貿(mào)然便組織救火,反而依舊可能壞了大事。”
令狐德棻怒道:“若是你耽擱下去,這大火豈非就這么一直燒下去?”
房俊悠然道:“怎么會?令狐尚書乃是滿腹經(jīng)綸之輩,自然知道火這種東西是要有東西燒才能燒得起來的,燒啊燒的,該燒的不該燒的都燒沒了,火自然就滅了……”
屋內(nèi)一陣寂然……
杜楚客差點捂臉,房二您能正經(jīng)點不?
王玄策與李義府則憋著笑,想要為房俊這番鬼話點個贊!
李君羨則目瞪口呆,特么的,真是有道理啊……該燒的不該燒的都燒沒了,火自然就滅了?沒毛病啊……
令狐德棻卻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剛剛生出嫩肉的臉上一片醬紫,橫眉立目,鼻孔都差點噴出火苗來!
這特么,果然是個棒槌啊!
和著反正沒燒到你家的產(chǎn)業(yè),所以才能說風(fēng)涼話是吧?
令狐德棻氣得渾身顫抖,哆嗦著手戟指房俊,怒道:“好好好,簡直混賬透頂,這特么是何道理?老夫警告你,那東市之中可不僅只有老夫一家的產(chǎn)業(yè)正遭受大火,等到火勢無法控制席卷整個東市,你就等著倒霉吧!”
房俊當(dāng)即嗤笑一聲:“嚇唬誰呢?不過既然令狐尚書這般說了,本官派人前去救火便是……”
令狐德棻心中一喜,以為房俊是害怕牽連太廣,得罪了所有的世家門閥,便聽得到房俊指著李義府說道:“本官考慮不周,幸得令狐尚書提點這才恍然大悟,方才知道救火要緊!爾這就帶人前去東市,組織救火!不過人命大過天,救火的過程中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出了意外就不好了……不如這樣,你且去現(xiàn)場看看,若是火勢太大,便施行控制,先將起火的商鋪與周邊的商鋪隔離開來,使得不至于火勢蔓延。至于那些已經(jīng)著火的商鋪……若是事不可為,便等著燒光吧,總不能為了救火將咱們的人命搭進(jìn)去不是?”
令狐德棻愕然。
特么的……著火的商鋪之中就有咱家的啊,你這般將火勢隔離開來,咱家的商鋪豈不是注定要燒光?
李義府忍著笑,拱手道:“下官遵命。”
便腳步匆匆的去了。
令狐德棻已經(jīng)被房俊氣得麻木了,嘴皮子哆嗦著,怒道:“好一個因私廢公、公報私仇……好好好!房俊你坐視東市大火不顧,自是想著一己私仇,本官要彈劾于你……”
話音未落,便見到房俊憤然站起,手里抄著一個茶盞就狠狠的甩了出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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