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這是訓斥房俊還是訓斥老夫? 和著房俊罵我便罵了,我待要反擊就是胡攪蠻纏,藐視公堂、褻瀆律法? 額去你滴娘咧…… 可是劉洎雖然明顯在偏袒反擊,但人家說的話的確有道理,刑部大堂之上你扯那些胡話有什么用?若是繼續爭辯下去,反倒當真成了胡攪蠻纏…… 令狐德棻只得強自壓抑怒火,忿忿坐下。 可是這一起一坐,卻明顯感覺到猛然一陣頭暈頭痛、眼花耳鳴…… 劉德威拿著醒堂木在桌案上輕輕磕了磕,這才說道:“諸位還請保持肅靜。房俊,本官且問你,既然不認罪,可人證物證你要如何辯白?” 房俊冷笑道:“吾家那管事王敦實,乃是因為兒子被綁架這才不得不為了保住兒子性命才迫不得已作偽證,此事人人皆知,某不知劉尚書所謂之人證,如何成立?” 此事早已 此事早已傳遍關中,故而堂上諸位官員倒是未感驚訝。 劉德威點點頭:“你口中所說王敦實之子遭遇綁架之事,并未有真憑實據。王敦實一家從未前往官府報備,本官自然不能憑借空口白話便認定此事。來人,將王敦實帶上來,與房俊當堂對質。” 房俊嘆了口氣,搖頭道:“用不著對質,舔犢情深,此乃天下至理。除卻一些禽獸不如之家,誰不是為了子孫后代的安危寧愿舍去性命?做一番偽證,亦可諒解。” 一些親近房俊的官員紛紛頷首,表示贊揚。 這才是仁者胸襟、君子氣度! 哪怕自己因為王敦實的證詞而既有可能身陷囹圄,亦能夠體諒王敦實不得不如此為之的難處。 古之仁義,莫過于此! 劉德威道:“既然如此,爾可是承認了王敦實之證詞?” 房俊失笑道:“劉尚書此言差矣,世間之事可不僅僅是非此即彼。某體諒王敦實作偽證的難處,卻不代表某要承認罪名。況且,諸位明知王敦實乃是作偽證,卻只是關注表面而不去深入勘察王敦實之子的失蹤情形,更不曾主動偵緝王敦實之子是否當真失蹤、若是失蹤綁架者又是何人……劉尚書,此乃刑部之失職,某深表遺憾。” 都別跟我這兒扯犢子了! 明知道王敦實作偽證,明知道那塊玉佩來路不明,卻從來都不曾主動去探尋偵查,不就是都得到了各自背后主子的授意,想要將咱一舉定罪么? 房俊揚起刀鋒一般的眉毛,淺笑道:“我說劉尚書、孫寺卿、劉御史,爾等既然已經得到授意,咱就別應付這些虛頭巴腦的戲碼了。爾等何妨干脆一點,直接給某定罪不就行了?反正無論何時何地,哪怕是刀斧加身,某也不會認罪就是了!” 雖然你們可以將罪責強加于身,某不能抗爭,卻不代表某就會俯首認罪! 說到底,某也就是一句話——不認罪! 劉德威、孫伏伽、劉洎三人皆有些尷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