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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他是很不起房俊的……
這夯貨沒他長得俊,沒他聰明,沒他處事圓滑,可為啥自己招招錯,這家伙卻坐了他房家作坊生產(chǎn)的“竄天猴兒”一樣,蹭蹭蹭一個勁兒的往上竄?
自己現(xiàn)如今只剩下一個駙馬都尉的名頭,而房家呢?
華亭侯、右武衛(wèi)將軍、滄海道行軍大總管……
這特么已經(jīng)是封疆大吏了啊!
這小子才多大?
假以時日,必然是帝國之棟梁!
同樣都是駙馬,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杜荷心里有根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是以今日情緒甚是低落,也不會湊趣奉承房家,只是自顧自的喝悶酒。不過事先已有商議,太子不能開口,這件事必須得他這個名義上跟房家最“親厚”的人來說。
心里雖然膩歪,可也不得不開口……
杜荷放下酒杯,振奮了一下精神,看著房俊說道:“諸位皆在殿下麾下效力,日后必然愈加親近,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某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二郎通融。”
房俊呵呵一笑,看著杜荷,等著他的下文。
誰跟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幫沒腦子的傻缺,居然還抬出太子來壓我?
他眼尾留意著李承乾,杜荷說出這番話語之后,李承乾臉色明顯有些僵硬,顯然有些糾結(jié)。房俊暗嘆,怪不得歷史上的李承乾會被自己身邊的這幫不著調(diào)兒的家伙裹挾,趕出了愚蠢至極點(diǎn)的謀反之事,性格太軟了啊……
很明顯,今日之事定然是這幫家伙商議好了之后,請?zhí)映雒鎸⑺衼怼L永畛星啾刃闹胁⒉皇鞘滞猓徊贿^一個不太懂的拒絕的人,自然不忍打消屬下的積極性。
被裹挾了……
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看,李承乾雖然穩(wěn)定了儲君之位,但是在朝中勢力全無,也只能依靠這幫匯聚在他身邊的蠢貨,否則就當(dāng)真成了一個光桿司令。
這太子當(dāng)?shù)茫媸潜锴。?
房俊心里對李承乾有些同情。
又或者,李承乾明知這幫家伙不著調(diào)兒,但是為了籠絡(luò)幾個肯在他身邊聽令的屬下,亦不得不違心為之?
杜荷說完這一番話,按照套路房俊怎么也要客氣幾句,然后他再將今日的意圖和盤托出。誰知道房俊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看著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令杜荷一時不知自己是不是要繼續(xù)說下去。
這就尷尬了……
李承乾將一切看在眼中,心中百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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