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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笑吟吟說道:“關鍵是這廝沒腦子啊!這廝一直跟在高履行身邊,高履行出任滑州刺史,高嶺便一直在滑州多年,是以長安城中識得此人的不多。據(jù)說,這廝在滑州那邊鬧得天怒人怨,高履行不止一次將這個倒霉孩子打斷腿,卻絲毫奈何不得。這廝腦子里缺根筋,發(fā)作起來,敢跟高履行摔桌子,調(diào)戲姨母又算的什么?”
房俊愕然。
都說咱是棒槌,可這位明顯比咱名副其實啊……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高陽公主眉毛都豎起來了,大罵道:“簡直無賴!高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高嶺嬉皮笑臉道:“丟不丟盡的,也犯不著殿下操心,與你何干?不過若是殿下成了高家的人,那就跟你有關系了,到那個時候,要打要罵,咱還不都隨著你?”
說著話,一雙眼睛瞇起,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的高陽公主,愈發(fā)覺得秀色可餐。巴掌大的小臉兒眉目如畫,因為生氣,使得原本晶瑩似雪的肌膚變得紅潤欲滴,令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一口……
細細的腰肢宛如柳條一般柔軟纖細,微微隆起的胸脯雖然規(guī)模不是很大,但是若能勤加愛撫,想必不僅于此。
高嶺舔了舔嘴唇,愈發(fā)覺得眼前的高陽公主有一股發(fā)自骨子里的媚態(tài),若是能收入房中盡情享受,必是人間極品,令人銷魂蝕骨,難以自拔。
他的這番話語,令高陽公主身后的侍女侍衛(wèi)個個鄒起眉頭,敢怒卻不敢言。這個家伙雖然混賬得過分,但是身份特殊,既是長孫皇后的侄子,又是東陽公主的兒子,高家雖然勢力有限,但地位極其崇高,甚得皇帝寵信,等閑誰敢得罪?
高嶺見高陽公主氣得酥胸起伏,俏臉紅潤,卻偏偏拿自己沒法,愈加得意,說道:“雖然今生與表妹無緣,但今日遇見這個小娘子,某一見傾心,在以后孤單寂寞想念殿下的日日夜夜,便用這個小娘子作為替代,也未曾不可稍解相思之苦。表妹卻橫加阻攔,難不成是見某對其傾心,故而心生妒意?”
他剛剛自滑州返京,便已被長安的繁華錦繡迷了眼睛,深深懊悔為何跟著父親在滑州蹉跎多年,甚至父親前年返回長安,自己亦因為不舍滑州作威作福的生活而推遲返京。
早知京師如此繁華,傻瓜才會在窮得一塌糊涂的滑州流連!
更何況眼前著明秀毓麗的高陽公主,饞的高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若是能早回京師,憑借咱的人品相貌,加上高家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說不得就把高陽公主下嫁于他了,那里輪得到房俊那個棒槌遲到這口香肉?
高嶺越想越是懊悔!
高陽公主只覺得胸口一股火氣熊熊燃燒,再也壓制不住,骨子里的潑辣性子發(fā)作,就像撲上去給這個高嶺狠狠的扇幾巴掌!正想動作的時候,眼尾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定睛看去,涼亭前山路的拐彎處正站著一個少年,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高陽公主頓時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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