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房遺訓輕聲呵斥道:“二弟,慎言!” 他可是久聞房俊性子粗鄙、暴躁蠻橫,雖然現在看上去穩穩當當的挺像那么回事兒,誰知道會不會一言不合就炸起來?要是房俊在這時候鬧一出,齊州房家的顏面簡直丟盡了…… 幸好,房俊依然低頭品茶,仿佛那茶水便是天上的瓊漿玉露,對身外只是充耳不聞。 這時,那老管家拿著訃告的名單走過來,置于房遺訓面前,問道:“大郎且看看,是否還有疏漏之處?” 這老管家是家里的老人的,對于家里的人情往來、親朋故舊 親朋故舊很很是熟悉。 房遺訓拿起名單,房遺簡也湊過來,兩兄弟逐個對照,仔細琢磨,直到確認沒有落下哪一家、哪一個,這才松了口氣,對老管家說道:“立即按規制謄抄訃告,命家中仆役逐個前去報喪吧。” 老管家應了一聲,看了看端坐不動的房俊,欲言又止,微微嘆口氣,走了出去。 房遺訓如何不知老管家的想法? 可這個房俊的風評實在太差,他可不敢將希望寄托在這貨身上,可是,這齊州城里,又有誰能說得動齊王殿下呢? 房遺簡到底年輕一些,性子比較沖動,此時忿然說道:“大不了,就像承宗先前說的那樣,帶著人硬闖,強行將吳家的房子清理了便是,有二叔坐鎮長安,他吳家敢把我們怎么樣?就算官司打到陛下那里,也是我們占著道理!” 房遺訓皺眉說道:“豈可如此胡來?若是那吳家亦不相讓,僵在一起,父親的喪事怎么辦?” 房遺簡氣道:“那你說怎么辦?我們一再相讓,一忍再忍,可那吳家囂張跋扈,何曾有過半點讓步?可惜此時給二叔去信也來不及,否則定能討得一道圣旨,看那吳家和齊王還有何話說!” 既然提到了父親房玄齡,房俊也不能繼續裝傻賣呆了,只好問道:“不知是何事,讓兩位兄長如此為難?” 房遺簡氣咻咻的,瞥了房俊一眼,轉過頭去,輕哼一聲。 你這黃毛都被蛻凈的棒槌,便是知道了又能怎地?也不知二叔是怎么想的,干嘛讓這個楞慫貨過來? 房俊摸摸鼻子,有些納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