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滿長安城誰不知道咱房二郎是個不讀書的,這柴令武也太陰險了! 不僅是他,在座諸人也覺得柴令武這人陰險,還不要臉。 說起拳腳棍棒,即便房俊名聲在外很是能打,但你柴令武也是將門出身,自幼習(xí)武,即便不是對手可不至于差到哪里去。身為男人,為了自己的面子就算挨頓打,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可你居然要文斗? 這房俊識得幾個字都是問題…… 高陽公主就不干了。 這丫頭杏眸圓瞪,氣咻咻的看著柴令武,一臉鄙夷:“男兒漢大丈夫,自當(dāng)一怒拔劍,便是喋血五步亦應(yīng)怡然不懼,搞那些酸掉牙的文斗丟不丟人吶?” 她倒不是真的在乎什么酸不酸掉牙,而是文斗的話豈不是打不起來,如何讓這房俊大鬧立政殿? 高陽公主殿下就是不怕事兒大,這倒是跟房俊心有靈犀,不謀而合。 柴令武被高陽公主說得臉紅如血,羞愧無地。 他也不想玩什么文斗啊,就算自己卻是讀過幾本書,可他有自知之明,比房俊強上那么一點也是極為有限。可問題是比武什么的更不行啊! 不行啊! 文斗就算是輸了,也沒啥大不了,頂多被人嘲笑一番罷了,什么居然比不上一個楞慫棒槌之類的嘲諷,這種程度柴令武覺得自己可以承受。 可是武斗不一樣啊,不說刀槍,即便是拳腳挨上一頓,自己也得腿斷胳膊折不可。房俊這貨明顯對自己有很深的怨氣,這下子得到光明正大的機會,還不得把自己拆了? 打定主意,柴令武紅著臉叫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就文斗,房二,某就問你敢不敢?” 房俊呵呵一笑:“某不是君子,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就是能動手,咱就盡量別吵吵。而且高陽公主殿下都說了,大男人別玩酸吧啦嘰的文斗,某為了成親以后的形象,以免夫綱不振,咱們還是武斗吧!” 高陽公主一張小臉兒瞬間就像蒸熟的螃蟹一般通紅,又羞又窘,又氣又惱,恨不得一口把房俊咬死!- 雖說這個討厭鬼罕見的贊同自己,跟自己站在統(tǒng)一陣線,可為什么要說的這么曖昧呢?什么成親以后,什么夫綱不振……想想就讓人羞得不行。 所以高陽公主非但沒有因為房俊的贊同高興,反而狠狠送給這家伙兩顆好大的衛(wèi)生球。 房俊摸摸鼻子,沒好氣的瞪了回去,臭丫頭,不知好歹! 柴令武也無語了,你倆這么眉來眼去的,真的好么?他也被逼到墻角,后退不得,反正就是咬死了堅決不能武斗! 一時間,廳里陷入一種詭異的僵持。 高陽公主都快要氣瘋了,小手捂著光潔的額頭,無語的看著柴令武,你這家伙還是男人么? 柴令武則是理直氣壯,是不是男人不重要,只要不挨打就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