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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裕城齊韓眼里,藍玉寫的詠梅是必得魁首的,畢竟這首詩不僅是藍玉所寫,更是集結才識到達頂點的大能所改,逐字逐句,都是足以碾壓普通詩詞。
而在評文城肖雒的眼里,肖依寫的贊菊是必贏之作,因為肖依曾經用這首詩打敗了評文城所有學究,堪稱是此次“才比”的底牌之一。
可這位易安居士李清照的輕描淡寫,讓他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桌面宣紙上的字散出金光,頓時飄在空中。字面越來越大,足以讓所有人看到這位詞人的字句。
《鷓鴣天》
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應羞,畫闌開處冠中秋。騷人可煞無情思,何事當年不見收。
此詞一出,饒是不懂詩詞之人,都回味無窮,讀了一遍又一遍。
心中只感,妙啊,妙啊!
懂詩詞的藍玉、肖依更是睜大眼睛,盯著那詞句,品了又品,心中五味雜陳說不不出話來。
如此詩句,她們這輩子真的能寫出來嗎?
齊韓望到那詞,只是心中默念一遍,他就知道碰到硬茬了,面色鐵青,緊捏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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