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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松這個人我認得。”
“哦?”
林野驚訝。
“看來咱們趕巧了,”夜蘭笑了笑,“我也在查這個人,不過與你們的案子不一樣。”
“趙松又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你這么說,也算是。他的手,碰到了一些不該碰的東西?!币固m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
越是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的人,對人越是客氣,說話面面俱到。
可當她不再說場面話,言語神態不再隨和圓滑時,這將意味著有些事情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你想知道他碰了什么嗎?”夜蘭看著林野,問了一句。
“伱說了我肯定會聽啊。”對此,林野攤手。
夜蘭被林野的回答逗笑了,不再維持冰冷的氣場,搖了搖頭,隨后她指著小桌上的骰子,問道。
“那我先考考你,這是什么?”
“骰子?!?
“骰子是用來做什么的?”夜蘭又問。
“……噢?!绷忠耙稽c就悟。
趙松絕對不是因為賭博的事,哪怕他出老千,也與夜蘭無關,她現在還不是巖上茶室之主。
擁有前世閱歷的林野一下子開竅,聯想到了一樣絕對被禁止的東西。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林野試探道。
“你下一個指的地方不會是珠鈿舫吧?”
夜蘭有些意外,一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的眼神,玩昧道。
“你懂得蠻多的嘛。去過?”
“道聽途說,你怎么能憑空污蔑我的清白?!绷忠皣烂C道。
刻晴則是一臉的迷惑,她對不上夜蘭和林野的腦回路,就像是一個在官服、一個在B服般不暢通。
夜蘭注意到刻晴不解的目光,低聲道。
“據我所知的情報,趙松一個管家,每月的薪酬不足以支撐他每個月無節制的賭博?!?
“為了賺取賭資,他借助了陸家銷售各地的絲綢生意,內外輸出進口令人上癮的藥劑。”
刻晴聽完后愣了一下,隨后嚯的起身,怒氣沖沖,好在很快的冷靜下來,又坐了下來,神色難掩氣憤。
黃賭,對于領導者來說尚可控制,但是du,絕對是忌諱,腐爛根基。
林野內心早有預料,倒還算平靜,他更加在意這玩意兒從哪里來的。
夜蘭看出林野的疑惑,解釋道。
“最早令人上癮的藥劑是一些煉金術士發明的,這本是失敗品,但是有止痛的作用?,F在一些藥鋪也有販賣,劑量受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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