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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大部分人都選擇支持玄海。
一方面是玄海實力強(qiáng)大,一方面是因為閻不棄的長相,實在太拉仇恨了。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認(rèn)輸吧,不然一會打起來,免不了要斷手?jǐn)嗄_。”
玄海一邊喝著酒,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白臉,他壓根就沒放在眼里,他的目標(biāo),是擊敗A組的那些天之驕子。
這些B組的精英,說白了,不過是他的墊腳石罷了。
“玄海大師,你身為一名出家人,跑來跟晚輩們打擂臺,未免不太合適吧?”閻不棄微笑著,手中折扇輕搖。
“有什么不合適?出家人也是人,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哪能真正的做到四大皆空?”
玄海大言不慚的道:“你們所見到的那些和尚,說白了,不過是一群自欺欺人的偽君子罷了,表面上四大皆空,暗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我這個人沒什么優(yōu)點,但勝在真實,從不弄虛作假,有欲望,就滿足自己的欲望,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大師的看法,在下不敢茍同。”
閻不棄笑著搖搖頭:“曾幾何時,在大師還沒有破戒之前,難道不是一位虔誠的出家人?”
玄海能被稱作苦行僧,那么其肉體跟精神,都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
若非受了重大刺激,絕不可能動搖自己的信仰。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以前是我太傻太天真,很多事都沒看透,所以白白遭受了一些罪,現(xiàn)在我開悟了,所以過得很自在,很舒服,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放著榮華富貴不享,非得去過那些苦哈哈的日子,這不是腦子有問題嗎?”玄海嗤之以鼻。
“看來大師已經(jīng)不是苦行僧了,而是走了另一條道路。”閻不棄面不改色。
“我雖然不再是苦行僧,但一身本事卻沒有落下,你要是喜歡自討苦吃,我不介意給你點教訓(xùn)。”玄海冷冷的道。
“既然如此,那晚輩今日,就好好領(lǐng)教領(lǐng)教大師的高招。”閻不棄雙手緩緩抱拳,以示尊敬。
“哼!自討苦吃!”
玄海舉起酒壺,仰頭喝下一口酒,然后對著閻不棄隔空一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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