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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甲探入自己的傷口,將深深刺入體內的針拔了出來,丟到地上。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堆免捐旗已經全部被三幫五派搶走了,他塞入自己的兜里。轉頭來到被菜刀砍死的人的身邊。
那人其實并沒有死,菜刀深深的卡在他的脊柱里,正在抽搐,陳皮把他背到自己身上,這人已經完全軟了,頭耷拉在他的肩膀上。陳皮扶正他的頭,“炮頭在哪里?”
那人不能動,但是抬起的眼皮指明了方向,陳皮四處看了看,人都已經跑光了,拔出菠蘿刀,把尸體上的人頭全部割了下來,用他們的褲腰帶串在一起,包括殺秦淮的尸體,圍在腰上就往眼皮指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他忽然想起什么,回頭把那兩根鋼針也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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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兩頭,白胖子一行人迅在百坪樓集結,每個幫派帶出了所有的火槍,其余的人帶著瓦刀短斧。把黃葵的水排圍的水泄不通。但沒有一個人敢進去。
水排連著岸的部分已經被撤掉了,如果要上到排子上要下水,顯然這不是三幫五派擅長的。
黃葵的小個子大哥莫名其妙的看著圍過來的人,隨即心知不妙,肯定出了什么變故,他打開暗艙,扶出了一個瞎老婆子,讓她坐到水排的邊上,然后對著岸上喊道:“搞莫子事?”
白胖子舉起了長衫的人頭:“黃葵兒,你的搬舵死了,有些事兒,是不是要重新談撒?”
說著給自己的身后打了個眼色,他身子后面有一個帶著草帽的人,用扁擔挑著兩筐蓑笠,在蓑笠的后面,躲著一個老頭,一看臉上的火疤就是山上的老獵戶,他安靜的從蓑笠后面探出一把火槍,瞄準了小個子大哥。
白胖子輕聲用土話說道:“打飛他的腦瓢子,打準點兒?!?
老獵戶點頭:“你要他的腦瓢子飛到左邊的桌子上,還是右邊的。”
小個子大哥遠遠的看著,忽然轉頭用一種聽不懂的方言,對著老婆子說了什么,那老婆子的懷中一整鼓動,忽然衣襟猛的敞開,一團土黃色的東西猛的翻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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