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年六月份,企鵝就要在港交所上市了,開盤價才四到五港幣,截止到股價最高的二零二一年,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七百七十五港幣,足足翻了一百五十五倍,拿這三百個W入手企鵝股票,那才叫真的賺翻了。
葉晨之所以這么大費周章的忽悠黃亦玫,改變原來的歷史進程,其實就只是為了讓方協文知難而退罷了。他實在是不忍看到這個家伙搭上黃亦玫這條早就已經朽爛不堪的船。
而且方協文這個家伙為了討好黃亦玫,實在是很上頭。原世界里,黃亦玫撿了只小貓,養在了啤酒屋的后院。
方協文為了贏得黃亦玫的好感,對黃亦玫謊稱他在校外租了個房子,小貓可以拿到他那里去養。
為此,他跑去跟店長請假,直接跑去老弄堂租了個便宜的房子。當然,這個便宜只是比魔都別的房屋相對而言的,一千五一個月,押一付六,光是租這一個不大的小屋,就干掉了方協文一萬來塊。
要知道這可是二零零三年,刨除燕京、魔都這樣的一線城市,在方協文的老家,吉林延邊那邊,人均工資才不過幾百塊而已。他親媽還在每天打兩份工,外帶支撐起一個麻將館,只為了給他掙生活費呢。
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方協文在得知黃亦玫也有租房子的打算,他找到了自己的房東,把另一間房也一起租了下來,然后以便宜了將近一半的價格,把房子轉租給了黃亦玫,這特么都不能用精蟲上腦來解釋了。
為了湊出這筆房租,方協文把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值錢物事全都給忍痛割愛、揮淚大甩賣了。
也就是說,為了能夠拿下黃亦玫,他不惜去花自己能力范圍之外的錢,一年下來光是房租都要將近三萬塊。
如果他是富裕之家也就罷了,家里都快要窮到尿血了,還在這兒打腫臉充胖子。這讓葉晨尤為厭惡,為了徹底斷絕他的這個念想,葉晨索性直接把世茂濱江花園的房子讓給黃亦玫去住。
濱江花園的房價在這時候堪稱是魔都之最,每平米要一萬六千多,房租自然也不便宜。而且這里最小的戶型都是一百六十多平米,肯定不是方協文這種家境窘困,還沒出校門的學生可以負擔的。
黃亦玫看出了葉晨的目的,他這是對自己身邊的方協文嚴防死守啊。于是她故意挑釁的逗趣,和葉晨打了個賭,賭她搬到這里后,對她有想法的方協文,也會像聞到肉骨頭香味的流浪犬一般,跟著過來的。
沒扒清方協文的底細之前,黃亦玫只是把他當成是一個路人,然而在葉晨的點撥下,黃亦玫知道這個人在刻意接近自己,動機不純以后,她對方協文產生了深深地厭惡,久而久之的成為了蔑視和鄙夷。
黃亦玫的挑釁可以說徹底激怒了葉晨,黃亦玫對方協文這種窮人的蔑視,讓葉晨覺得很不舒服,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雖說給過她教訓,可還是心慈手軟了。
葉晨準備給她好好的上一課,而上課的道具恰恰就是方協文。沒人規定這場博弈里不許裁判下場,葉晨就是要扶方協文與微末,投資他這個人。
其實葉晨都不確保和黃亦玫的賭約自己會不會贏,畢竟方協文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實在是很上頭。不過在葉晨看來賭約的輸贏已經不重要了,他要借機將方協文收至麾下。
《儒林外史》第四十六回有這么一句話,“大先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是對方協文境遇的最好闡述。
方協文是復大計算機系的研究生,他恰好趕上了互聯網的風口,享受到了時代紅利,成為了IT界大佬,資產過億。
可即便如此,他也挽回不了自己的婚姻,因為這個人太注重術的應用了,給人一種虛偽的感覺,面具戴的時間長了,慢慢的變得心理都扭曲了,這才有了后來的反噬。
現在的方協文還沒有步入歧途,所以葉晨打算用冰冷的現實,讓這個家伙先碰碰壁,撞到頭破血流后,自己再出面捋順他的三觀……
…………………………………
第二天放了學,黃亦玫春風得意的出現在了啤酒屋。店長看到她后,笑著關切的問道:
“黃亦玫,房子租到了嗎?”
方協文正在不遠處擦拭著酒杯,耳朵卻豎了起來,認真的傾聽著這邊的動靜。
黃亦玫同樣微笑著點頭,開口回答道:
“租到了,我本科時候的老同學,恰好在陸家嘴世茂濱江花園有一處房子,他這些年普遍在燕京發展,基本不在這邊住,于是便把房子免費讓我住了。”
店長的嘴巴微張,作為魔都的土著,他太知道濱江花園的房子了,一萬六千多一平,在魔都算是相對的高價了。
而且那里的房子即便是小戶型,租借給一個人住,也屬實是有些夸張了,黃亦玫這個朋友還真不是一般的豪氣。他開口說道:
“我看你那個朋友純粹是找個看房子順帶收拾屋子的,那里的房子最小都要一百六十多平,他這是把你當成保姆了呀!”
一起的服務員適逢其會的笑著,她們全都羨慕的不行,畢竟誰都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住進豪宅,可黃亦玫現在就做到了。憑的是什么?就憑人家的臉蛋好看唄!
黃亦玫聽著店長略帶酸味的話語,她也笑了,開口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