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更生從燕京上飛機之前,就已經按照和葉晨商量好的方案,在燕京這邊報了案,這樣做是為了將敲詐案的歸屬權放到這邊,剪除掉老畜牲的幫手,讓他陷入到孤立無援的境地。
對于老妖婆的處理態度,葉晨曾經問詢過蘇更生的意見,要不要對這個女人手下留情?蘇更生的回答很簡單,她早就沒拿我當成女兒了,我現在只不過是可以供她吸血的寄生體,恨不得讓她牢底坐穿。
說實話,葉晨還真的擔心蘇更生會因為所謂的親情手下留情來著。如今看來,這個女人還算是殺伐果斷,最起碼不至于像個圣母似的,這也決定了葉晨幫她的力度。
于是乎葉晨這邊在確認了老妖婆已經登上了來燕京的飛機,就連同旅行社和分局給她布下了一張天羅地網,在旅行社的大巴上將其一網成擒。
蘇更生這邊提供了這些年被敲詐的音頻和匯款證明,累計金額觸目驚心,可以說這個女人除了填飽肚子,把錢全都搭在吸血的原生家庭了,金額達到了二十多萬。
證據充足,根本就沒有老妖婆抵賴的余地,分局這邊直接開了刑拘票子,正式將這個女人依法逮捕,送去了看守所,等待她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沒個十年的光景,她是別想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
這邊的事情辦完,葉晨給蘇更生撥去了電話,通知了她這個消息。通過話筒傳來的聲音,葉晨明顯感覺到蘇更生的呼吸變得急促,情緒非常不穩定。不過他還是裝作不知道,輕聲說道:
“我這邊已經把老畜牲的后路給切了,你的生母對你再也構不成威脅,至于剩下的就看你那邊了。你的愿望也終于能夠達成,親眼見證老畜牲進監獄。”
“我這邊已經發起訴訟了,只不過好像是出了紕漏,分局的人去到家里拘捕的時候,他人沒在家,到現在都沒回來,我現在腦子有點亂,不確定他是不是得到什么風聲,畏罪潛逃了。”
葉晨撇了眼不遠處蘇更生的弟弟,輕聲說道:
“放心吧,咱們針對老畜牲的事情只有你弟弟知道。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到處張揚,畢竟親兒子舉證父母,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
更何況他是個眼里只有錢的主兒,如果讓他在錢和那個老畜牲之間選一個,他只會去選擇錢。所以哪怕眼下沒把那個老畜牲抓捕歸案,大概率是出了什么意外,應該不存在什么畏罪潛逃。”
正在這時,蘇更生這邊傳來有人與她交談的聲音,她跟葉晨打了聲招呼,先掛斷了電話。
過了大概十分鐘之后,蘇更生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她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
“人抓住了,那個雜碎多喝了幾杯馬尿,醉駕把人給撞進了醫院,被別的分局給刑拘了,辦案單位把電話打到了家里,因為家里沒人,所以這才錯過了消息。”
葉晨被逗樂了,他松了口氣,對著蘇更生悠悠說道: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如果那個老妖婆沒被咱們調虎離山,她知道老畜牲闖了禍,肯定又會從你這里榨上一筆錢,想辦法撈人。
現在好了,兩件事兒正好給他湊在一起了,醉駕肇事可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再加上咱們起訴他的罪行,數罪并罰的情況下,他和那個老妖婆差不多要面臨十年的刑期。”
……………………………………
黃振華這兩天有些郁悶,因為聊的正歡的“生生不息”,已經好些天都沒有上線了。他有心給蘇更生打個電話,約她出來一起吃個飯,或者是喝個咖啡看個電影什么的,又擔心有些過于唐突。
這天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黃振華開著他的帕薩特,來到了青莛門口接黃亦玫下班。黃亦玫上車的時候,黃振華貌似無意的問道:
“最近接送你上下班,怎么沒看到你們公司的那個主管啊?”
黃亦玫知道大哥打的什么主意,她撇了撇嘴,開口說道:
“她請了年假回老家了,怎么?你找她有事兒?上次啞鈴砸腳的事兒還沒過去呢?”
黃振華趕忙擺了擺手,拿過一瓶北冰洋汽水遞給黃亦玫,然后說道:
“早過去了,你們那位蘇主管是個健身的行家,我這不是尋思著跟她咨詢一下正確健身的方法嗎?”
黃亦玫吸溜了一口汽水,嗤笑著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爸媽那邊正想方設法幫你介紹相親對象,結果你這邊卻私下里胡亂撩撥。
你要是真打算把她帶回家,就索性跟爸媽把話給挑明了,這么黏黏糊糊的,讓爸媽知道了,還不得把你的腿給敲折了?要知道你明天下午可是已經被安排好去相親的。”
黃亦玫針對蘇更生的事情,背著黃振華私下里已經跟父母談過。她明確的表示這個蘇更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整天沉迷于陰謀算計,大哥根本拿捏不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