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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該服軟還是得服軟,要不然就眼下這情況,等公安來了,地上的這票兄弟和自己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要知道他們都和自己一樣,是有前科的人,這次再進去的話,就會被打上累犯,等待他們的,只會是更嚴厲的懲處。水自流再也保持不了他的優(yōu)雅氣質,對著葉晨開口說道:
“兄弟,他們都已經(jīng)這副德性了,就沒必要把事情做絕,把公安再給招來了吧。”
葉晨的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抱著肩看著水自流開口說道:
“你就是他們的頭兒吧,你該慶幸自己已經(jīng)是個殘廢,要不然我會幫你變成個殘廢。剛才我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的存在,躲在一旁看戲看的過不過癮???讓我猜猜,你們的目的不會是要玩兒什么英雄救美的戲碼吧?英雄是哪位?。坎怀鰜碜屛乙黄痖_開眼嗎?”
水自流聽了葉晨的話就是一驚,因為自己心里的打算,讓葉晨幾句話就給剖析的一清二楚,自己在他面前,簡直就像是被扒光了一樣,毫無秘密可言,事情到了這一步,剩下的就只能是認栽服軟了,沒別的路可走,自己在吉春這條線兒上廝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厲害角色。想到這里,水自流索性光棍一點,直接開口說道:https://
“兄弟,這件事是我們辦事不長眼,有錯在先,想怎么樣你畫出個道道來吧,只要不報警,一切都好說!”
聽到水自流這么說,葉晨笑了,他看了眼水自流,然后慢慢走到他跟前,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他的臉上,然后開口說道:
“我跟你說人話你是聽不懂嗎?讓你躲在暗處的人滾出來,要不然今兒個我連你一起廢了!”
水自流被葉晨的大嘴巴子抽的當時臉肉眼可見的就腫了起來,再沒了往日的風度翩翩,他看向葉晨的表情有些陰狠,從打出來混,他還從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撕破了臉,他也不再繼續(xù)隱藏,直接開口說道:
“你是非要把事情做絕是嗎?這么做你就不怕你的家人跟著倒霉嗎?”
葉晨聽了水自流的話,頓時笑了,只不過笑容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只見他在水自流的身邊蹲了下來,然后用手拍了拍水自流的臉頰,開口說道:
“知道我最煩的是什么人嗎?我最煩的就是對著我狂吠的瘋狗,對于這種畜牲,我一般都是選擇把它們直接給宰了!本來我看你是個殘廢,打算給你個機會的,但是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啊,反倒是變著法的想要威脅我,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我看看我把你哪塊兒卸下來比較好呢?”
說完葉晨上下打量著水自流,水自流感覺自己被毒蛇的目光給盯上了一般,身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這時候就見葉晨開口說道:
“我就卸你的這條瘸腿吧,左右都已經(jīng)廢了,與其讓你拖著它整天招搖過市的,不如讓它壓根兒不存在,這樣你輕松它也解放了,大家都不累了,你覺著怎么樣?”
說罷葉晨站起身來就要動手,躲在角落里的涂自強看到這一幕可嚇壞了,坦白講,今天他看到的葉晨,簡直是顛覆了他平日里的認知,手段太陰狠毒辣了,真要是讓他把水自流的腿給卸了,自己怕是要后悔一輩子,這時他再也顧不上隱藏,急忙從角落里跳了出來,開口說道:
“秉昆,別沖動,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話好說!”
一旁的鄭娟聽到涂自強的話,卻是嚇了一跳,自己人?難不成葉晨跟他們認識?一想到這里,鄭娟看向葉晨的臉色充滿了警惕,隨時都做好了撒腿就跑的準備。
葉晨似笑非笑的看到跑到自己近前的涂自強,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肋巴扇兒上,只見涂自強直接被踹飛了出去,然后像個破布口袋似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過程中傳來了清脆的“嘎巴”聲,如無意外,涂自強已經(jīng)被他給踹的骨裂了,這時葉晨開口說道:
“誰特么跟你是自己人?早就知道你這貨不是啥好鳥,沒想到你居然下作到這個份兒上,咋滴,為了討個媳婦無所不用其極了?這樣的姑娘也是你能惦記的?”
隨即葉晨把目光看向了鄭娟,然后開口說道:
“娟兒,這回齊活了,你可以去派出所報案了?!?br>
水自流這時簡直恨不得想要罵娘,當初的九虎十三鷹里的九虎,這回一個沒跑了,全都交代在這里了,大家都剛從里面出來沒多久,這特么難不成又要回到里面重聚了?水自流再沒了剛才的嘴硬,連忙說道:
“秉昆兄弟,我們認栽還不成嗎?剛才怪我嘴賤不會說話,我抽自己大耳雷子,算是給你賠罪了,到底怎么樣才能放我們一碼,你說個話,我這兒全接著了!咱們私了你看成不?條件任你開!”
說著,水自流掄圓了胳膊就要朝著自己已經(jīng)腫脹的臉頰抽去,葉晨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扔在了一邊,然后笑呵呵的看著他,開口說道:
“早這么說話不就好了嘛,何必跟我玩兒社會上的那套呢?再者說了,你們真要是敢那么干,我在吉春刮地三尺也能把你們幾個給翻出來,到時候等著你們的結果,我相信你一定不愿意看到?!?br>
說著葉晨趴在了水自流的耳邊開口說道:
“水自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花自飄零水自流,就憑你也配?我估摸著郝金龍應該知道你這當兒子的是啥揍性,所以才沒把你給認回去吧?敢跟我玩陰的我就讓你們郝家好好的現(xiàn)現(xiàn)眼,你猜我敢不敢做出來?”
表現(xiàn)一直還算是淡定的水自流,聽到葉晨的話,頓時臉色一變,如同見了鬼似的看著葉晨,有關自己的身世,他連自己最親近的兄弟都未曾提及過,他完全想象不到面前這個男人是怎么知道的。他都已經(jīng)想到了找后賬的方法,但是葉晨的話語瞬間讓他投鼠忌器,他看向葉晨的目光充滿著忌憚,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
“挨打要站直,今兒個我水自流栽的不冤,我認!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你就索性把話說明白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葉晨笑了笑,然后看著地上橫七豎八倒著的眾人半真半假的開口說道:
“涂自強要是不出現(xiàn),沒準兒我還真不一定知道你們這幾個貨的身份,他一露臉兒,你們這幾顆爛蒜就不難猜出是誰了。九虎十三鷹的九虎是吧,我看你們是夠虎的,剛打里面出來,干點兒什么不好,跑來招惹我,知道你們欺負的是誰嗎?這是我干姐姐,我看你們還真的是活擰了!
我今兒個把話放在這兒了,以后只要我姐家里出了一點事兒,我都算在你們頭上,你們這些狗東西一個都跑不了,你們回去千萬要求神拜佛保佑他們一家的平安,要不然但凡是他們家里有人頭疼腦熱的,我保證你們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我這人嘴拙,從來都是先把事兒辦了再說別的,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別給我收拾你們的機會?!?br>
平日里囂張跋扈,兇神惡煞的九虎,此時再沒了往常的勁頭,一個個看向葉晨的目光,充滿了恐懼,因為跟面前的這個家伙的手段相比,自己以前所謂的狠辣,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似的不值一提。
別的不說,就看面前這幫人,吊著膀子疼的快要失聲的,大腿不規(guī)則扭曲的,看著都嚇人,能不能治好還兩說呢。所以這幫人聽了葉晨的話,不停的點著頭,唯恐慢了再被葉晨給惦記上。這時就見水自流試探著問道:
“那我們能走了嗎?”
葉晨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微笑,然后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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