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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墨?管家想片刻,才想起元墨紋說的應(yīng)該是他抱來的那只烏骨雞。別墅里的女傭也好,保鏢也罷,都覺得元墨紋把一只肉雞作為寵物的行為十分的怪異,但對方是聞鑲玉請來的貴客,誰也不敢說閑話。作為管家的老易當然更會看主人的臉色,見聞鑲玉對元墨紋恭敬,自是不敢怠慢,當下欠身回道:“元先生,您的寵物被小少爺抱去幼兒園了。小少爺說,是您同意的。”
這……這事確實是自己點了頭的,但昨晚答應(yīng)孩子的時侯,元墨紋還以為聞天傲借一點墨,只是在晚上聞鑲玉命人去幼兒園接他的時才順道帶去沈家的。哪知道,一大早的就讓聞天傲抱走了,還是帶到人多嘴雜的幼兒園去。老實說,元墨紋心里有些不快,怕一點墨被識貨的人抓走。但隨即想到圖元星上的能人,兩只手就能數(shù)得過來,而豐國內(nèi)就更少了,哪可能出現(xiàn)在一家小小的幼兒園里?
再者,一點墨和聞家的小孫子處得好,現(xiàn)在自己趕著去接它回來,肯定不樂意。加上聞天傲也并非旁人,而是自己想過幾年收入門的弟子,若是如今為這點事鬧得不愉快,不僅小孩子的心里會落下疙瘩,只怕連一點墨都要生出異心,逃離他身邊了。古書上寫,一點墨這般的靈物除非自己愿意,否則寧折不彎,元墨紋當初捉它的時侯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會兒還真怕一點墨拍拍翅膀,頭也不回地飛走。那他才真要哭呢!
不提之后元墨紋是如何糾結(jié)的,單說與此同時,下了房車抱著白毛大雞進入愛星幼兒園的衛(wèi)霄,正被一群小朋友圍在中間,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
“小小,你抱的是什么呀?”比衛(wèi)霄早到教室的楊贊張著小嘴,驚訝地凝視著坐在衛(wèi)霄懷里東張西望的白毛大雞。
賀榮白了楊贊一眼道:“這你都不知道?冬游的時侯我們不是喂它們吃過飯的嗎?那個小姐姐說,這種東西叫雞,會生蛋蛋的。蛋蛋知道么?”
“我當然知道咯!”楊贊撅著小嘴,不服氣地瞪視著賀榮道:“可是,小小為什么抱著一只雞來呢?”
“唔……”賀榮被楊贊問住了,目光掠過臉帶疑問的楊贊,看向衛(wèi)霄,隨即又把視線移向衛(wèi)霄懷內(nèi)的大白雞,看了好一會兒,才舉臂抓了抓后腦勺道:“大概是小小沒吃早飯,餓了。”
肚子餓,就抱只雞來?生吃雞肉么?衛(wèi)霄無奈地瞧著異想天開的賀榮,搖著小腦袋坐上椅子,順勢把大白雞放在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一點墨在衛(wèi)霄小手的撫摸下,舒服地閉上了小豆眼,脖子輕靠于衛(wèi)霄的胸前,十分人性化地做出個閉目養(yǎng)神的姿勢。
“小小,你來啦?”楊贊剛要說什么,卻被跨入教室的徐慶余占了先機。只見徐慶余睜大眼打量著躺在衛(wèi)霄腿上的白毛大雞,好半晌才合攏驚訝的小嘴,問道:“小小,這是你養(yǎng)的?。俊?
衛(wèi)霄低頭笑看了一眼懶洋洋的大白雞,擺手道:“這是來我家作客的客人借給我玩的,它叫一點墨,可聽話了?!?
“是么?”徐慶余見衛(wèi)霄摸著毛茸茸的絨毛,似乎很舒服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摸向一點墨背上的白毛。
“咕咕!”一點墨好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徐慶余的小手方要摸上它的白毛,就被狠狠啄了一口。一點墨的脖子一探一縮,徐慶余的手背上多了一個紅印,皮都破了,但這還是一點墨口下留情的結(jié)果。
衛(wèi)霄看著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徐慶余,趕忙拉過他的小手放到一點墨的身上,任他摸個夠,才險險轉(zhuǎn)移了徐慶余因為破皮之痛而產(chǎn)生的怒氣。
“咕咕!”徐慶余高興了,一點墨卻不滿意了,覺得衛(wèi)霄厚此薄彼。一點墨猛地張開翅膀,掃開徐慶余摸著自己絨毛的手,撲棱了兩下羽翼,從衛(wèi)霄的腿上飛到了不遠處的桌面上,歪著小腦袋仰起嘴,一臉‘我不跟你好了’的別扭表情。
未等衛(wèi)霄說話,小朋友們呼啦啦地圍上前,端詳著扇動著翅膀挺著胸脯,一副傲然模樣的大白雞。
“這是什么呀?”
“賀榮不是說了嗎?這是雞?!?
“雞是什么?。俊?
“你問這么多干嘛?”
“它長得好好看喏!”
“嗯,你看它的毛好白,好軟??!”
“好想摸摸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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