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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慕鈞!”
“二哥!”
噗通噗通噗通……
“你怎么進來的?”唐蘭怒喝的嗓音中,藏著一絲顫抖。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的衛(wèi)霄,沒等拍手的人開口,便已知來者是唐慕鈞了。剛才那個叫田磊的男人是唐慕鈞派來的,因為唐慕文等人突然地闖入,使男人無法完成任務,只能回頭向唐慕鈞匯報。而怕唐蘭幾個發(fā)現(xiàn)他,更怕他胡亂說話的唐慕鈞,自然會盡快趕來。這步,正巧趕上這場好戲!
衛(wèi)霄回憶之前陌生男子出門時聽到的響聲,分明只有一次啪嗒聲。當時,他以為是田磊離開的時侯順便把門關上了。可是,其后再也沒聽到鎖門的聲音,但唐慕文他們在休息室里說這樣私密的話,會忘記鎖門嗎?顯然不可能!衛(wèi)霄的眼前遮著厚實的窗簾,看不到房內的情形,他不知道唐瑰去鎖過門,而且發(fā)覺門鎖已經鎖上了。不過,即使沒看到這些,也不妨礙衛(wèi)霄得出田磊在離開休息室時,對門鎖做下手腳的結論。
田磊都能用鉛絲來開鎖了,而且動作還很快,明擺著對門鎖很有研究。比如,先站在門邊擋住門鎖,田磊出去的那會兒,也確實在門口站了稍息,還說了幾句話才走出門的。隨即,轉動門把,讓鎖舌縮入凹槽之中,并用紙片、手絹什么的卡住鎖舌部分,讓它不會再反彈出來。最后,先是自己跨出門,手掌依舊留在室內那一側的門把上,緊接著猝然按下門鎖,飛快地拉上房門。只要行動快一點,看起來上鎖的啪嗒聲就像關門的閉合聲一樣了。
當然,衛(wèi)霄根本不懂這方面的問題,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很多的漏洞。實際上,田磊究竟是怎么操作的,他完全不了解。但唐慕鈞而今確實在沒引起唐蘭三人注意的情況下推開了房門,并且沒有傳出絲毫的響聲。甚至,仿佛偷聽了許久房內之人的談話。如此一來,唐慕鈞肯定不是拿鑰匙開得門,田磊做了手腳是毋庸置疑。然而,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重要的是,唐慕鈞來了,他的目標是自己!
噗通噗通噗通……
這一方衛(wèi)霄的心臟狂跳著,那一頭唐瑰等人的心亦是七上八下。他們不知道唐慕鈞到底聽了多久,光是想到先前交談的內容,三人便已沉下了臉色,表情都十分的難看。
“哈哈,二哥是來休息的吧?坐??!”沉默了片刻之后,卻是唐瑰率先開口道:“大姐,我們也歇了好一會兒了,是該去前場幫爸招呼一下客人了?!?
唐蘭此時的心底是又怒又怕,怒的是自己剛才說的話可能都被唐慕鈞聽到了,她的本意是想說出這番猜測后,和唐慕文策劃一下該怎么走下一步棋,就算不能從中得利,也要讓唐慕鈞討不到好。哪里知道,計策都還沒定下,就被當事人聽到了。怕的是,唐慕鈞根本是只惡狼,陰狠又毒辣,別人不去找他麻煩麻煩也會自動找上門。眼下,讓唐慕鈞知道了自己對他的算計,今后的日子只怕要防不勝防了!
唐蘭一時間懼駭交迸,氣不打一處來。她甩開唐瑰拉著自己胳膊的手,怒視著勾唇淺笑的唐慕鈞,當下就想鬧個玉石俱焚。“憑什么是我們給他讓位子啊?就算他成了唐家的掌家人,可我還是他姐姐呢!”
啪嗒,啪噠!
在唐蘭開口前,唐慕鈞側身轉動了一下門把,門鎖彈出時,把鎖舌也帶了出來。兩聲輕響,房門再次合攏。
“你關什么門?。渴桥聞e人知道你做下的‘好事’吧?”唐蘭挑目瞪視著唐慕鈞,一邊譏嘲道。
唐慕鈞仿若沒聽到唐蘭的嘲弄一般,臉頰上浮起淡淡的笑容,不疾不徐地回道:“大姐,外頭正在開宴會呢,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說?要是今天前來的貴客讓你吵到了,不說別人會怎么看我們唐家。爸,他就一定會生氣。我分明是為大姐好,可惜,大姐總是誤會我??!”
“我誤會?”唐慕鈞說得冠冕堂皇,唐蘭聽得是咬牙切齒,她一手指著唐慕鈞,臉卻轉向唐慕文與唐瑰,似乎想喚起二人內心中同樣對唐慕鈞虛偽做派的蔑視。“你們看,這就是你們的好二哥!明明怕外面的人聽到他的丑事,偏偏還要說成是幫我遮掩!唐慕鈞,你敢說今天到場的那個孩子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嗎?你敢說死掉的那個孩子,是你生的嗎?你敢么,你敢發(fā)誓嗎?”
“大姐在說什么啊?”唐慕鈞一臉莫名其妙地打量著唐蘭,雙臂環(huán)胸道:“我的兒子不就是剛剛頑皮,跑到出去找他爺爺,結果害你以為要被拐子拐走的臭小子嗎?就算你不喜歡弟弟,也不能咒罵自己的侄兒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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