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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坐鎮(zhèn)前方,顧瀾庭很放心。
“秦燃,你過來。”
沈時初如此這般交待一番,秦燃聽得雙眼發(fā)亮,頻頻點頭。
顧瀾庭懶得去插一嘴,如果說呼勒是一只狡詐的狐貍,那么沈時初就是那抓狐貍的獵手,他交的招兒,一逮一個準。
四周巡視一番,她便回了營房。
顧家軍鎮(zhèn)守南境多年,與南詔國結下的梁子最深。不說別的,單就魯正,就天天惦記著怎么樣才能把顧家軍一個個給宰了。
更何況,南詔地處蠻荒,國土大片都是貧瘠的石地,種糧不得,放牧不得。為了生存下去,南詔國人普遍都兇悍彪蠻,他們恨不得有一天能打過南關占領雍州,直驅北上。
顧瀾庭攤開行軍圖,默默注視著,指尖輕輕扣著桌案,若有所思。
夜幕緩緩降臨,南境的風到了傍晚變得極烈,呼呼地從四周灌了進來。
厲明端了飯菜進來,放到桌案一旁,見顧瀾庭一副認真沉思的模樣,不禁湊了過去:“將軍,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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