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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長的眼神微微凝了,他的眼神望過來,直接將林姜的話語嚇噎了回去。
“……這樣的玩家也能進榜前十二?”她左邊的水島川晴噘著嘴:“害怕就別來嘛,莫名其妙的。”
幾個玩家神情陰晴不定,愛德華打了個哈欠,似乎又感覺到了無聊。
艾尼起身,幫林姜將凳子扶起來,而后輕聲對著她說:“先坐,坐下來。”
“是啊林姜小姐,至少先聽完規(guī)則吧。”諾爾開口,他語聲很溫和地說:“至少現(xiàn)在我們都在這里,這是暫時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姜整個人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在聽見水島川晴的語聲后,更是嚇得觸了電般猛地一抖,直到聽見艾尼和諾爾寬慰聲后,她才用含著膽怯的目光望了他們一眼,而后,輕輕,輕輕地坐了下來,垂著頭。
“我……我叫林姜。十一號,龍……龍國學生。”她垂著頭,雙手攪著手指,視野余光就是那還吊在絞刑架上微微飄動的尸體,她拼命垂著頭,似乎整個人都想縮到桌子底下一般。
蘇明安這邊的直播間彈幕涌動著:
【她怎么嚇成這樣……雖然場面是陰間了點……】
【你上帝視角,一堆人陪你一起看直播,自己又沒有性命之憂,能一樣嗎???】
【都是學生,看上去年齡也差不多,這個林姜和明安哥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誰再認為蘇明安游戲開始前只是普通學生,我一個腦殼教你做人!】
【誰上都這樣吧……我隔著屏幕都害怕,要我上我說不定也這樣……】
【那換我來換我來!!我被吊死也要和明安哥面對面坐!林姜下去換我來啊!!】
【嚯嚯,真被吊死你就怕了,嘴強王者。】
【林姜這么膽小怎么進的世界榜十二啊,前幾個副本我覺得陰間程度不下于這個啊……】
【太刺激了……主辦方那邊又開了一個身份競猜,大家們開沖!快賭賭大佬們都是什么身份!】
【……】
“大家好,我是十號艾尼。”艾尼揮了揮手,現(xiàn)在的他看上去比在第一世界成熟穩(wěn)重得多,沒有了那種一副“我是王子你們都給我下跪”的nt氣質,他得體地笑著,雙手合攏:“想必大家應該也都認識我,我就不多做贅述了……我并沒有接觸過類似的游戲,不過可想而知應該很有趣,在座的各位都是世界的頂級強者,期望與大家能有著一場精彩的對局。”
他一旁,便是漂亮得像是讓萬物失色一般的鳶尾,她也是之前那群小伙子們一直不住瞟著眼神的核心目標。
“九號,鳶尾。”鳶尾瞇著眼睛,聲音一出便讓幾人有些失神。
在她的話語影響下,甚至影響到了之外的觀眾,彈幕甚至都詭異地空屏了一段時間。
“郁國人,實力還算尚可,想要贏取最終勝利的,可以和我一起組隊哦~”她語尾微微一勾,便帶著一股極致的魅惑的語調,精神點數(shù)較低的安德烈甚至直接點了點頭。
“八……八號安德烈。”安德烈似乎還處在鳶尾的魅惑狀態(tài)中,說話都有些說不利索,趕忙介紹完了自己,他就連忙開口向著一旁的鳶尾獻殷勤:“……鳶尾小姐,等集會結束,請您一定要和我溝通一番,我這里有著一些不錯的情報。我的職業(yè)是巨匠,你若是有著什么裝備上的需求,也可以隨時來找我……”
鳶尾含笑點頭,而他也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樣憨憨地笑了出來。
幾人臉色凝重,見識到了鳶尾強力的蠱惑效果。
安德烈介紹完后,就是那一直被忽視的,幾個人都不認識的,穿著洛麗塔的少女,她的身形矮矮的,在蕾絲帽下的是一雙有些無神的眼睛,在對上幾個人的目光后依然沒什么神采。
“山田町一。”
她低聲說了句,聲音極小,近乎于無,而后便沒有再說話。
幾人有些愣地看了她一眼,但她似乎沒有什么再多說話的想法,只是低著頭。
“到我了嗎……六號阿道夫,之前是個雇傭兵。”阿道夫語聲低沉,不怒自威,身上的威勢即使收斂,也能讓人感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感:“我是個好人陣營的玩家,歡迎同陣營玩家來與我交換信息。”
他過后,便是水島川空。
“五號水島川空,好人陣營,可以交換線索,不需要拖后腿的隊友。”她報了句,而后頓了頓,似有些猶豫:“……另外,那個自稱水島川晴的家伙,不是我妹妹。”
“哎?空空怎么這樣啊!”十二號水島川晴瞬間抱怨了聲,而后唰唰地將視線轉向一號蘇明安,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果然,果然,還是得撕了吸引姐姐注意力的家伙的皮才行……”
“水島川晴,收起你的眼神。”呂樹的眼神一瞬變得極為陰沉,他肩頭上的螳螂蠢蠢欲動,在看見水島川晴的目光時,螳螂閃著光的刀面一瞬抬起:
“——再拿那種眼神看蘇明安,我挖了你的眼睛。”
“嗯……?呵呵呵,龍國的呂樹,你也想被撕掉皮嗎?”水島川晴絲毫不懼,她眼神帶著戲謔望過來:“世界級的舔狗,你還真不負你作為第一跟班的事實,可惜你所謂的“燈塔”根本不搭理你,你還自娛自樂到一種高潮的地步……哼。”
碧色的螳螂一瞬彈起,但卻在跳起的一瞬間又被強壓了回去,緊接著,血紅色的系統(tǒng)面板警告跳動在了整片紅木桌上:
【現(xiàn)在是第一天·白天集會時間,禁止一切暴力行為。】
呂樹收回了螳螂,拳頭一瞬攥緊。
“……看樣子,四號是不太可能好好自我介紹了?”愛德華輕輕笑了下,手指在桌上輕輕點著:“那我就先開始吧。三號,愛德華。多余的,我想也不必說了。我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揭露某個人虛偽的面貌,讓所有人知道——一個來自主辦方的叛徒,是不配……成為所有人眼中的希望的。”
他說著,身形自如地后仰,似乎只是說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話一般,但其中的含義卻讓人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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