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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蘭家,除了烏納特與尤拿以外,另有16名無辜人員以及45名武裝安保死于慘案之中,而兇手則是剛剛回歸奧布未滿24小時的緋紅幼獅,齊格飛-納拉-阿斯哈。
大西洋聯邦在第一時間對該事件表示了關注,但負責與奧布聯絡的官員被仍在病床上的蜜納用臟話直接罵了回來,根據那名聯絡官員的復述,蜜納的原話為‘讓亞威格滾到奧布來打聽打聽,是不是我薩哈克家提不動刀了。’
就在大西洋準備拿此事大做文章的時候,奧布方出示了當晚的襲擊視頻,在特意把索希斯的面容放大外加截取了尤拿的供詞后,大西洋方面直接選擇了撇清關系,。不但表達了他們沒有瑪麗這號人外,又拿出了數名索希斯MIA的證據,之后就再也放不出半個屁了。
但是事情并不會就這么簡單的過去,奧布身為三巨頭以外那些小國中的標桿,還是有不少國家通過正規或非正規的渠道發來問詢,其中也包括了東亞這樣的合作伙伴以及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PLANT評議會。
而作為慘案的始作俑者,齊格飛則是把拂曉交還給奧布軍方后,參加了由氏族與軍方一同組織的,專門為他一人設立的聆訊會。
另一方面,新任代表的卡嘉莉,被幾大氏族以十分正當且眾所周知的理由排除在聆訊會成員名單外,這讓她十分惱火的同時又不得不對此妥協讓步。
既為一國領袖,最重要的一課就是要學會‘守規矩’,奧布并不是君主獨裁制的國家,就算烏茲米活著的時候也要為赫利奧波利斯事件引咎辭職,更不要說幾乎是毫無根基上臺的卡嘉莉了。
就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齊格飛在數名奧布軍人的陪同下,來到了設立在國防本部的軍事法庭中。以他對奧布熟悉的程度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個地方,抬頭看了一眼高懸的太陽后,他習慣性的用手指撐起了嘴角,隨后大步邁入了屋內。
“時貞家、馬西瑪家、奇歐烏家,陣勢夠大的啊。”
進門后屋內厚重的窗簾把陽光死死的擋在了外面,齊格飛一眼望去滿滿都是一些熟悉或是不熟悉的面孔,軍方代表由于卡嘉莉的避嫌以及尤拿的身死,所以無人可派之下也只能由齊薩卡出席,剩下幾人也幾乎都是他曾經打過照面的氏族當家人。
“齊格飛-納拉-阿斯哈,現針對賽蘭家發生的非人道屠殺一事,特此設立聆訊會,對于本次聆訊會上的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是或不是,如果無法回答也可以保持沉默。”
“我明白了。”
“第一個問題,對于賽蘭家的慘案...”
“是我干的。”
作為主持人的馬西瑪家主有些意外的撥動了一下自己的鏡片,齊格飛這種干脆的認罪態度屬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馬西瑪老爺子,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開門見山吧,賽蘭家是我殺的,沒有必要繼續糾結于這個問題了。”
“根據幸存人員的反饋,似乎你的MS只是負責在一邊監視,真正動手的是另有其人?”
馬西瑪家主話一出口,齊格飛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用意。在烏納特死后,這群結盟派內部也產生了分裂。
其中有些人愿意重回卡嘉莉的陣營,畢竟現在她是名義上奧布的最高領導人,烏茲米當初也是為國而死,這時候加入并不丟人。但是也有人感到了兔死狐悲,覺得阿斯哈家手段未免過于酷烈,你家女兒才上臺,女婿連夜就把政見不合的賽蘭家人道毀滅,而且還是滅門式的屠戮,這讓他們生怕哪一天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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