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東區,看參賽人員名單,小凡應該在南區)。”
擂臺之上,戰奴打的難舍難分,每個人都想站到最后,但張雨為對他們的戰斗卻沒有任何興趣,畢竟這些戰奴最高不過虛丹境,這樣的境界,張雨為一口氣都能吹死數十萬,又怎么會格外關注。
“(南區應該是第三場,你說的那個人真的可以取勝嗎,要是輸了,我可就得賣身了啊)。”
因為賭和酒的緣故,希維爾不是第一次將自己當做戰奴賣出去,但每一次她的雇主都沒有什么好結果,反倒是她能平安歸來,久而久之,根本沒有人再敢購買希維爾,這也導致除了傭兵一行,她想另辟蹊徑去賺錢都賺不到,一旦欠債,定將面臨無休止的追殺。
“.(希維爾小姐,你也不是第一次賣身了,應該輕車熟路的才對)。”
達斯坦微微一笑,隔著張雨為,他又怎么會懼希維爾,見狀,希維爾直接反懟了回去。
“).(達斯坦,你給我閉嘴,我沒有在和你說話)。”
“(壓了注的錢還能拿回來嗎)?”
就在希維爾和達斯坦吵架之際,張雨為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聽罷,希維爾直接無視了達斯坦,她目光一撇,滿臉疑惑的看向張雨為道。
“(你在開玩笑嗎?哪有下了注還能拿回錢的道理)?”
“(既然拿不回來錢,你不如安靜等著,畢竟你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是嗎)?”
希維爾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她之所以不斷和張雨為說話就是為了發牢騷,如今被張雨為一句話噎死,希維爾想說些什么卻又漲不開口,最終只得是氣鼓鼓的雙手插胸,不再搭理張雨為,一臉不快的看向擂臺。
而就在幾人斗嘴之時,東區的戰斗已經落下了帷幕,勝利者是一位虛丹境六重天的戰奴,只不過,站到最后的他并未收到眾人的掌聲,反倒是“噓”聲一片,只因為這位戰奴全程縮在角落中,盡可能的不和別人戰斗,直到最后眾人拼的筋疲力竭時這才出手一舉收割,實際上,他的做法在角斗大賽中非常正確,畢竟從頭戰到尾是十分腦殘的行為,保存體力一錘定音才是王道,可這樣的比賽如何吸引觀眾的目光,他們之所以來這里就是為了看這些戰奴流血的,也因此對方雖然獲得了勝利,卻被眾人所摒棄。
可勝利就是勝利,就算引得一眾觀眾不滿,這位戰奴的勝利卻是不能否認的,只見他在眾人的“噓”聲中離開了擂臺,返回休息區,見狀,希維爾不由得感嘆道。
“.(好慘,這家伙下來可能會死的非常難看)。”
“???”
“(角斗說白了更像是一場演出,這家伙的表演搞得近乎冷場,控制角斗大賽的人怎么可能放過他,接下來的十六人淘汰賽,他極大可能性會碰到非常強且殘暴的家伙)。”
見達斯坦和張雨為同時看向自己,希維爾解釋起了緣由,她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自己經歷過角斗大賽的黑暗,只不過,自己僥幸活下來了,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么好的運氣,而就在希維爾說話之時,第二場角斗也是西區的角斗開始了,和之前的形式一樣,依舊是一座浮橋從西區入口處緩緩延伸,最終連接在了中心的擂臺之上,唯一的區別是,擂臺啟動了自潔功能,將其上的血漬全部清理干凈,但并非嶄新如初,畢竟,密密麻麻的刀痕和拳坑還是存在的。
相比東區的角斗,西區的角斗顯得殘暴的多,可以說每個戰奴都在想盡辦法的弄死對方,且因為東區最后獲勝者收獲一片“噓”聲的緣故,西區的戰奴拼了命的往中間擠,每個人都欲圖在眾人的包圍下殺出重圍,最終,西區的獲勝者被一個身高將近五十米的巨人攬下,他并非是赫里奧波里斯人,而是特意來此參加角斗賽的外族人,之所以想取得冠軍,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證明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