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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戰斗沒有誰知道誰在敵人的包圍之中,只是憑感覺和對方的槍聲來源與槍聲爆炸聲的密集成度,但是雙方一旦用的武器完全一樣那只有憑直覺!現在往往特殊的情況下發生轉折,那就是要看雙方的提前預判和準備!一場特殊不能再特殊的夜戰就此開始,特殊的最根本原因只有兩點,一雙方穿著同樣的軍服,拿著同樣的武器甚至在臨陣的戰術拼殺中也基本一樣唯一的區分就是一方有軍銜一方沒有;二就是一方有夜問口令一方沒有........
“周杠!扶我起來!我們立即向村里撤!然后我們兄弟在天亮之前一定撤了!要不我們兄弟就走不成了.....把受傷的兄弟圍在中間,把捐身的兄弟背上!三四三戰術隊形!走”......
說話的這一刻快速給步槍填滿子彈......
咬牙忍住傷口處傳來的陣痛舉起步槍在遠處傳來的密集槍聲中帶著兄弟們向那個村里移動.......
“不要跑!我們就這樣移動,只要我們敢跑動!敵人和我們的兄弟肯定會第一時間射殺我們!周杠注意后面和兩側!”這一段話說我的身上已經疼的冒汗了!
猛然前面的黑暗中傳來日語聲:“あなたたちは福岡小隊ですか(注:你們是福岡小隊嗎?”)?
這一刻兄弟們的槍同時對準了發聲的地方......
“混蛋!我們是佐藤小隊!你們出來換地方伏擊支那軍人,要不停的換伏擊地點!混蛋蠢豬!(注:くそったれ!私たちは佐藤小隊です!支那軍人を待ち伏せ攻撃するために出てきて、待ち伏せ攻撃の場所を変え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バカ野郎)我的胡亂猜測日語回答及時阻止了兄弟們的開槍沖動!
回答完日本鬼子的話后看著黑漆漆的前面從地上的黑土中爬起七個穿著黑色斗篷的鬼子!這一刻我扣動了扳機,但是也就在這一刻眼淚余光看到左側也有五個鬼子爬了起來.......
沒有時間拉栓上膛了,扔掉步槍的瞬間向前撲倒駁殼槍在我倒地那一秒也響了,疼痛讓我大喊:“我們的兩側.....”......
電光石火間槍聲從我的四面八方響起響起......
一個念頭升超的瞬間就是拼了,這個拼了的念頭讓我在清空彈夾后猛的滾動身體中換上新彈夾向前猛的一竄爬起,彎腰竄到還在抽搐的鬼子面前快速下蹲,傷口的疼痛讓我緊緊咬牙但駁殼槍頂在鬼子的頭上扣動了板機……
身后的槍聲停止了,這時傳來礦諾川的聲音:“四川娃子!長官!是我們”;
“娃子出川”周杠的回答傳來!
聽到礦諾川的聲音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時又傳來:
“四川娃子!長官!是我!古成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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