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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燈下我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計算！海參崴到庫爾斯克地區(qū)的距離，九千三百九十八公里！但是我也知道地圖是不會騙人的！
“保爾！我好像能看到油燈的火光了！但是很模糊”柳亞的聲音從套間屋里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轉(zhuǎn)回頭看著套間里面：“柳亞！你要好好的睡覺！你也知道后天我們要走了！你可能要留下！我會讓你去一個地方藏起來！至到你的眼睛徹底好了！然后你.....”；
“不！保爾！我一定要跟著你一起走，就是上戰(zhàn)場也要跟著！因為你走了，就、就沒有誰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我的清白！你應該知道現(xiàn)在大清洗中的“肅清運動”，前線如此吃緊、紅軍缺乏指揮員，但是.....”柳亞激動中打斷了我的話然后快速的說，這套間里傳來了走動的腳步聲......
“柳亞！不要激動！慢慢的”我趕緊站起來去伸手扶住柳亞這個漂亮的俄國女人坐下.......
油燈下顯得柳亞的臉紅撲撲的、豐滿的胸部起浮著！“柳亞！有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情我想不明白！我首先相信你！但是我卻發(fā)現(xiàn)你的眼睛在甄別中失明有點蹊蹺，更多的是陰謀氣息的詭異！你必須老實告訴我、你知道什么秘密，而擁有這些秘密的人非要殺你！我說的對嗎？”我小聲對坐在我面前的柳亞說！
這一刻柳亞的臉色變了幾變，一雙無神的大眼睛看著我，她的雙手習慣的摸索著我的臉........
柳亞的手抓住我的衣服將嘴唇貼在我的耳朵邊小聲說：“保爾！你真的是保爾！我們?nèi)ダ锩嬲f！”柳亞的話讓我心里有點納悶，柳亞地確是特工，但是這又唱的是那一出？難道這里還有很多事情？
讓柳亞拉著我到了套間里，柳亞壓著我坐在床上，然后她側(cè)身躺在我的身邊，然后這才小聲說：“保爾！你讓我在哈爾濱的“A號”箱里取了一盒膠片！然后我們就不在用A號箱了！但是我在我們出事前收到了你的指令，讓我再去一次A號箱取東西！我就去了”柳亞說到這里停止了說話；
這讓我不知道應不應該接她的話了！但在一秒后我還是小聲說了一句：“是的！當時沒有更好的地方了，我只能再次啟用A號箱！這個安全箱沒有暴漏！”我的話也是有意轉(zhuǎn)移一下而已！聽著好似我胸有成竹似的，我能理解什么是單線聯(lián)系安全！這就是所有小組的成員相互不認識，每次傳遞情報只能通過“安全箱”或者“安全墻”，雙方看不到對方的相貌！
沉默后柳亞的聲音很低的對我說：“十張照片！是潛伏在我們內(nèi)部的美、英、德、意、日的照片，背后寫著他們的資料！我沒有上交！回來后我一直覺得有誰在暗中觀察我！而且讓程鈞給我打針的就是瓦格里上尉，針管也是他遞合程鈞的！但是照片中的人都在甄別我的！照片中沒有女人！”.........
一切即在預料之中也在預料之外！當柳亞興奮的話匣子打開后，柳亞完全失去了一個特工的嚴謹將她接受契卡訓練和內(nèi)務部找她去下達任務，讓她秘密潛入哈爾濱代號“灰母熊”......
然后她在哈爾濱的四年生活講給我聽，什么給一家大戶人家的女兒當俄語老師！開列巴面包屋........
柳亞的嘴巴沒有停下來，我卻只是提醒懷里的柳亞閉上眼睛說話，但是心里努力記下她所講的一切！其中最有價值的就是“棕熊計劃”和“鑰匙計劃”其實就是代號“3529計劃”，而是有人故意將一個計劃分開！
這樣就能區(qū)別誰是“冒充者”！這一刻我心中也是一陣后怕呀！
但是為什么柳亞給我如實全盤說出呢？難道我真的冒充“棕熊”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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