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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詞說出來之后,只有楚子航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
芬格爾瑟瑟地說道:“冰火兩重天,師弟,你玩的挺花啊。”
“你別扯淡了,都什么時候了。”路澤飛很不給自己這位師兄面子,直接一個大腦瓜子糊在了芬格爾后腦勺上,沒好氣地說道:“咋滴,聽到冰火兩重天就這么高潮了,臉這么紅?”
“師弟你別尬黑,我就是有點熱。”
“是的是的,熱的就好像是一頭激素打多了的發(fā)情公牛。”
“MD,聽到你這個比喻我怎么有點發(fā)熱呢?”
“熱?你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有點冷了。”路澤飛的忽然開口,讓深潛器里面的氛圍再次發(fā)生了變化。”
“我感到冷了。”芬格爾這一次并沒有跟路澤飛爭辯,因為他是真的感覺到了寒冷。“我感覺剛剛還在科隆群島上曬太陽,下一秒就被吹進了南極港的永凍堡中。”
“看一下外面的溫度,迪利亞斯特號上有溫度探測裝置。”楚子航提醒了一句。
芬格爾這才回過神來,立刻撥動了一個操作桿。
當所有人看到這個溫度的時候,不管是深潛器里面的眾人,還是須彌座上的源稚生,亦或者是遠在芝加哥的施耐德跟曼施坦因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上面顯示的溫度是500度,但是是零下500度。
這個就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在深潛器的外面,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
路澤飛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外面的這些生物,瞬間感覺肅然起敬。
這種環(huán)境也能生存嗎?
楚子航繼續(xù)說道:“而且,現(xiàn)在外界每平方厘米的水壓已經(jīng)達到了一噸了,外面的生物還能這樣來去自如的行動,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嘶啞的聲音從通訊耳麥傳了出來。
“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心里沒底,但是我們卡塞爾學(xué)院本部這邊,有一臺絕密的煉金檢測儀器,通過分析心跳信號來預(yù)測孵化程度,現(xiàn)在是處在綠色安全的范圍,百分之三十五。”
“那看來應(yīng)該是沒事。”芬格爾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路澤飛忽然面色難看地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我覺得我應(yīng)該先告訴大家。”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路澤飛。
“我剛剛收到了【鐮鼬】的反饋,我想跟大家說一聲,我們似乎弄錯了一件事。”一邊說著,路澤飛將目光投向了芬格爾夜叉酒德麻衣等人。
芬格爾本來已經(jīng)松了口氣的神色再次變得緊張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聽到心跳的聲音?”
理論上來說,他們距離那個胚胎越近,那么心跳的聲音就應(yīng)該越強才對。
本來芬格爾想吐槽,你不是有【鐮鼬】嗎,你去聽不就是了嗎?
可是現(xiàn)在,所有人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冰火兩重天,還是密閉的空間的原因,所有人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了一個非常離譜的事實。
“我們沒有聽到任何心跳的聲音。”
這個答案,讓源稚生和施耐德同時心頭一跳!
就連他們也沒反應(yīng)過來來問這些專員們這海底的情況。
施耐德用嘶啞的聲音對著通訊耳麥質(zhì)問,“這怎么可能呢?你們怎么可能沒有聽到心跳的聲音!!!這不可能!!!”
這就跟狩獵的豺狼聞著血腥味追了千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居然什么都沒有一樣,這不是鬧嗎?
“上次接收到心跳信號是什么時候!”施耐德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經(jīng)歷過一次這種事情的他比其他人顯得要鎮(zhèn)定一些。
這個時候如果他也慌了那么這些專員肯定也就跟著慌了。
在面對龍族的時候,遇到一些離譜的情況那是絕對不能慌的,在龍族的世界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fā)生的。
路澤飛說道:“一個小時以前,也就是我們剛剛下潛的時候。”
當路澤飛準確說出這個時間節(jié)點的時候,施耐德和源稚生兩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懵逼和無法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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