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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彌被對方這樣盯著,也不由得將雙手護在胸前,她警告道:“喂喂喂,你想做什么?你可不要一時糊涂,作出什么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蠢事。”
喂喂喂,你有沒有搞錯?
路澤飛本來還挺同情夏彌的,結果被對方這么一嗓子,瞬間氛圍破壞,沒好氣地嘲諷道:“拜托,就你這塊平板,乳不豐,臀不翹,可笑,可笑!”
而且,你夏彌可是龍王,就算是沒落的龍王吧,但對付我,不還是您老人家一個手指頭的事情?
就算說可能被強暴。
但應該擔心的不應該是路澤飛嗎?
她擔心個啥。
當然,如果真的被逼到那一步,以夏彌的容貌,路澤飛說不定會乖乖就范。
夏彌突然有些后悔,她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有點兇了。
其實,她一直有些害怕自己在路澤飛面前過多展示自己龍王的力量。
人與龍,始終不是一個層次的生命體。
她怕自己的某些行為會把路澤飛越推越遠。
她害怕有一天路澤飛可能會對她舉起屠刀。
活了幾萬年,她應該很堅強才對的,可他對于這個少年,卻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感。
為什么卻在區區一個隨手就能殺死的人類面前失去了勇氣。
雨漸漸停息了,路澤飛跟夏彌道別。
高考結束,路澤飛并不用再去仕蘭中學了,但夏彌要求路澤飛陪她一起去,路澤飛答應之后便告別夏彌回嬸嬸家了。
......
......
這是一座糟糕的城市,尤其是下雨的夜。
每一個雨夜對于楚子航來說都格外的寒冷,每一顆雨滴都充斥著徹骨的寒意,從隆起的陰云之中灑下。
仿佛有寒冬蘊藏在其中,向著塵世的人們灑下液態的雪。
他線條分明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恍惚,站在窗臺邊,緩緩地伸出了手,感受著那細碎的雨滴。
不知下了多久,云收雨歇,楚子航依然愣愣地望著鉛云出神。
那個雨夜,那輛邁巴赫。
那張英俊的側臉在雨水的倒影下如刻刀般棱骨分明。
在仕蘭中學,有很多女孩都暗戀楚子航,甚至還有不少女孩為了后者而爭風吃醋撕破臉。
......
等到路澤飛走后,夏彌把門鎖好,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
發現之前路澤飛喝過的杯子里面水還剩一些。
夏彌也不是變態龍,更不可能對路澤飛用過的杯子做什么奇怪的事,哪怕這小家伙看起來很帥很干凈。
只是,夏彌為了保持人設,家里很窮,就一個杯子可以喝水。
糟糕,有點渴了……
夏彌想了想,走到洗手臺前,把杯子洗干凈,猶豫了0.00001秒,用這個杯子去接了一些溫水喝。
對于用同一個杯子喝了水,身體倒也沒啥排斥的反應。
或者說,完全沒什么影響。
這并非說夏彌是女變態,其實這種事,大多是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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