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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因他才剛剛把重玄遵送進(jìn)稷下學(xué)宮,這消息不關(guān)注的人未必能第一時間得知。而在知道的人里,在了解到他接下來的對手是王夷吾之后,也未必就能對重玄勝有信心。
李龍川和許象乾卻是都到了,除此之外,也就是靜海高家來了一個高哲,貝郡晏家來了一個晏撫。
高哲與那個折在天府秘境的高京是堂兄弟,他的叔父是赤尾郡鎮(zhèn)撫使高少陵,長相亦是典型的靜海高氏長相,身形高大,鼻寬眼闊。倒不知那位靜貴妃是怎樣生得秀美絕麗的。
而在有心人眼里,晏撫其實來頭更大一些,他是前相晏平的嫡孫。
雖則晏平已經(jīng)去相位多年,但他對時局仍然擁有一定的影響力。這位老人一日未閉眼,就一日沒有人敢輕視晏家。晏撫的長相相對溫和恬淡,不那么具備攻擊性。至于其本質(zhì)如何,未能深交,倒還不能判斷。
至于其他的人,都沒甚么好說的。
那些未來的臨淄城其他頂級世家公子,要么不在一個圈子,要么如鮑氏那般本就與重玄家不和。
當(dāng)然這些人過來參與宴飲,并不代表他們就徹底站到了重玄勝這一邊。只是在重玄勝展現(xiàn)了自己的手段之后,他與重玄遵之間的勝負(fù),又重新有了懸念而已。
大部分的人是既不愿得罪重玄遵,也不愿得罪他重玄勝了。
對于重玄勝來說,回臨淄兩天,便能把局面扳回現(xiàn)在的程度,就算是達(dá)成了目的。
雖不能說完滿,但一場宴請,倒也賓主盡歡。
……
“推杯換盞酒意歇,自枕溫玉辭賓客。”
昔年公孫野隨筆,寫盡臨淄風(fēng)月。
多少年歲流光轉(zhuǎn),未見失色。
從日光初起,一直到夜色已深。
眾賓客走的走,留宿的留宿
當(dāng)最后一位賓客也轉(zhuǎn)去休息時,在紅袖招“浪蕩”了整日整夜的重玄勝,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倒讓那位以玉腿為他作枕的佳人嚇了一跳。
“走了。”他喊道。
有樣學(xué)樣,也枕著雙美腿,實則心神沉在五府海里的姜望,亦立即睜眼起身,沒有半分醉意,沒有絲毫留戀。
兩人直接離開了紅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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