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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生生止住突勢,一把握滅焰花,落在她身前。
因為他在那個瞬間注意到,這女人身上沒有半點道元波動,而且眼神迷蒙,并不像是完全清醒狀態。
再看女人身前燃燒著的紙人,那種邪異的感覺顯然是自此而來。
姜望隔空一掌將這紙人按滅。
女人眼神一清,看著頭戴斗篷手按長劍的姜望,不安道:“你是誰?別再靠過來,我要喊人了啊!”
姜望掀起斗篷,露出自己年輕的臉,皺眉問道:“你是誰,又在這里干什么?”
“我在……”這女人有一張溫婉可人的臉,此刻表情驚惶無措,更顯楚楚動人。
她背過手去抓那張紙人,大概是想藏起罪證。
同時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很是硬氣道:“這是我家!你管我干什么?”
她只覺得眼前一花,面前這個戴斗篷的少年好像動了一下,但似乎又沒有動。
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上捏著張燃了一角的紙人。
“你還給我!”她喊道。
姜望把這張紙人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確認它的確有些邪異。
但令他疑惑的是,這張紙人只在胸前部分寫了兩個字——“詛咒”。
除此之外什么也沒寫,哪怕是簡單的摔倒、掉坑之類的咒詞都沒有,更別說相應的符合儀式的異語。
詛咒這個詞說起來簡單,但要落到實處,一般都要有比較具體的方向,諸如折壽什么的。
眼前這一幕完全不符合姜望的認知。
他忍不住問道:“你詛咒什么?”
大概見識到姜望的速度,知道自己沒有反抗余地,這女子不忿地回答道:“就是詛咒??!”
姜望:“……”
姜望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哪怕這張紙人確實能有點效果,但是什么都不寫。這也能成功才是有鬼了。除非面前這女子是哪個邪神的親閨女。
“那我換個問法?!苯溃骸澳銥槭裁匆眠@個詛咒紙人?”
女人沉默了一下,眼淚忽然就流了下來。
“我表哥……我表哥就要死掉了?!彼橐f:“就要被城外那個怪物吃掉了?!?
姜望還是第一次聽到佑國有人稱那頭巨大龜獸為怪物的,他們大多對其敬若神明。因為那可是佑國的護國圣獸。
與此同時,他想起那個儒服男子許象乾所說的話——“你瞧,那些龜兒子一個個猥瑣謹慎的樣兒。考評要是排名最差,就會被罷免吃掉啦!”
被罷免吃掉,起初他以為被吃掉只是一種被奪走權力的形容。但聯系到面前這個女子的話,應該是真的會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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