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有戰前的言語,更不存在對峙僵持。 只在雙方接近的瞬間,激烈的戰斗便已經爆發。 …… 方鶴翎張大了嘴,想要喊些什么,但什么聲音也沒能發出來。 張臨川的確幫他解決了他父親的安全問題,不過是以他絕對不愿接受的方式。 他的父親在他面前被隨手殺死,比殺一只雞還要簡單隨意。但因為尸身上猶在咆哮的雷光,他甚至連伸手觸摸一下都不敢。 他想不通為什么。 他也是白骨道教內的人啊?他為白骨道做了很多事情! 難道白骨道引發今天這種程度的地災,發起這樣強大周密的行動,沒有他方家全力幫忙的掩護嗎? 為了白骨道,他去緝刑司受審多少次?他冒著多么大的風險?他犧牲了多少? 難道沒人在乎嗎? 為什么。 為什么? “走!” 李供奉一把抓住方鶴翎,轉身便往城外奔去。 他心中憤怒,卻牢牢抑制。 無論如何,方澤厚對他有恩。保不住方澤厚,至少要保住他的兒子。 即使這個小子,這樣的愚蠢! 方澤厚一眼就看出來了,而方鶴翎根本就看不明白,從頭到尾,他完全不在張臨川的眼中。 他的表忠心,表決心,表功勞,除了惹人厭煩外,什么也收獲不到。 或許直到今天,直到此時此刻。 他才認清楚了自己,但這已經是多么晚的時間。 …… 張臨川與魏儼電光火石般一觸。 一觸即分。 魏儼吐血而退,張臨川身纏電光,有如天神。 白骨面具下看不到張臨川的表情,但他聲音冷漠:“居然敢對我拔刀。看來我真是讓你們誤會太久了。你真以為祝老大,你老二?” 楓林城道院的道勛榜排名,從來都是祝唯我、魏儼、張臨川,這樣排下去。 哪怕這三甲揮霍了大量道勛,在他們之后的修士,也都會自覺的控制道勛數量,跟著下降排名。這是對強者的尊重。 但誰也不曾想到,真正的最強者,是張臨川。 他不僅強過楓林城道院所有學子,還強出偌大一截,強成天壤之別。 他這樣強,但仿佛對于魏儼來說毫無影響。 快雪要飲血,無論對手有多強。 魏儼血跡也不去抹,而是踩碎青磚,提刀再上。 快雪如天邊驚虹一抹,起自魏儼,落至張臨川。 鐺! 張臨川屈指一彈,正在快雪刀身。 雷光自指尖乍起,順著快雪而上。 魏儼飛快地松手再握緊,避過雷電之后,拔刀反撩! 他斬進一團雷光中。 他很快,但張臨川更快。 轟! 雷光爆開。 魏儼強忍著麻痹將刀握緊,但人已經再次被炸退。 張臨川一步踏進,探手,又驀地后撤! 幾無窮盡的金光在瞬間將他淹沒。 那是魏儼以自身為引,在原地布下的甲等下品道術,金光殺陣。 這一套與張臨川在三城論道上直面林正仁的戰術有異曲同工之妙。 都是預判。 而在金光殺陣爆發的同時,有難以計數的金光箭忽然出現在半空,呼嘯著攢射入金光殺陣中。 所有金光箭的目標,都是張臨川。 此時此刻的楓林城,只有一個人能將金光箭使出這樣的效果。曾經的道勛榜第五,沈南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