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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高強度、高頻率的戰(zhàn)斗磨礪中,他對道術的運用愈發(fā)純熟,也慢慢適應了趙朗復雜多變的戰(zhàn)斗體系。
直到,白蓮再一次找上門來。
時間依然是夜晚,白蓮也同樣沒有直接進到臥室。
或許是清楚姜安安在姜望心中的分量,她把帶著危險的自己留在院中。
“第二件事?”給安安寫下留言,出來之后,姜望直接問。
白蓮一言不發(fā),飄身而走。
自玉衡峰回來之后,姜望其實一直在斟酌他與白蓮之間的距離。考慮他應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面對白蓮。
毋庸置疑的一點是,白蓮,或者說她背后的某個組織,對莊庭并不友好。
傾倒玉衡峰這件事,姜望選擇了三山城百姓,實質(zhì)上站在了莊庭的對立面。但他內(nèi)心對莊庭的情感是很復雜的。
他從小生長于這個國度,在自幼所受的教育下,對莊庭充滿信任,對于國君有著孺慕之情。
所以他一度十分矛盾。后來雖然經(jīng)過葉青雨的來信開解,認定自己的選擇并沒有錯。但也沒有就此覺得要與莊庭背道而馳。
他尤其不明白,玉衡峰之事白蓮完全可以獨立完成,為什么卻要把他帶過去,讓他做選擇。
他察覺這其中有某種他不得而知的隱秘,令他充滿審慎和警惕。
對于白蓮,他打算持以保持距離的態(tài)度。
但沒想到不必他保持了,白蓮直接一句話也不多說,變得冷淡無比。
一肚子疏遠的措辭應對都堵在肚子里,姜望有三事之約在先,也只能先跟上再說。
兩人從西門出,往綠柳河方向而去。
到了綠柳河,白蓮沒有上船,而是沿著河岸往前走。
當已經(jīng)能聽到浩蕩清江的潮水聲時,白蓮終于說話了。
“小林鎮(zhèn)之所以會發(fā)生那件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清江水府牽制了城衛(wèi)軍。魏儼和趙朗只能去城道院調(diào)人,平白浪費了許多寶貴時間。”
白蓮轉過頭來,注視著姜望的表情:“所以,你覺得清江水府可恨嗎?”
“可恨。”姜望道。
這本就不是什么需要遲疑的事情。參與過小林鎮(zhèn)行動的人,哪個不對清江水府心有怨懟?就像他們也同樣仇視吞心人魔一樣。只不過目前沒有到達與清江水府對話的層面罷了。
白蓮的眼睛里溢出冷意:“去殺幾個水族解解氣。”
“牽制城衛(wèi)軍,是水府之主的責任,跟普通水族有什么關系?”姜望搖頭:“我不做遷怒無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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