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回,自然是不會再回了。寧可被道院責罰,寧可扣道勛。 趙汝成撇撇嘴。自己只是一時嘴嗨爽爽,這個黃阿湛是不作不會死啊。看來還是杜老虎走了,酒喝得太少。 “張師兄。”凌河是端正的性子,先給師兄行了一禮,再道:“你怎么來了?” 張臨川點頭回禮:“論道在即,我得觀察觀察敵情啊。” 看來董阿確實給了他不少壓力,讓好潔喜凈的他,甚至都愿意擠在人堆里觀察‘敵情’了。 事實上,擠在南門的老百姓也不少。相對于望江城的那些有錢佬,他們對所謂的山蠻更感興趣。 “來了!” 前面傳來騷動,卻是來自三山城道院的學員們終于到了。 與帶了一堆仆役如出門游玩般的望江城修者不同,三山城只來了六個人。各城參與論道的名額,剛好六個。 他們以一三二的隊形自南門走入。 人們幾乎第一時間就看向他們的腳下,據說山蠻子每個家庭只有一雙鞋,只給要出遠門的人穿。 而也沒有令他們失望,三山城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女孩,就是赤著雙腳。 這種帶著歧視意味的審視目光,無疑會讓人不快。因此凌河立刻就迎了上去。 “三山城的道友們!楓林城道院凌河等候多時,請跟我來,咱們先去道院歇腳、用飯,稍晚一些我再帶你們熟悉論道場地。” 本來按理說,這些人里三年期的黃阿湛應該作為負責人迎接三山城來客才是。但調度的師長以形象欠佳為由指定了凌河,而凌河的真誠也的確使他很適合這份工作。 三山城的人甚至還沒來得及不快,就已經跟在凌河身后走了, 出乎趙汝成意料的是,擠在城門附近的老百姓們,目光更多的聚集在三山城隊伍中間,那個體型圓潤胖大的身影上。 與其他人簡單利落的勁裝不同,他披著一件連帽黑袍,整個面容都隱在兜帽里,反而顯得格外的怪異和引人注目。 趙汝成甚至可以聽到一些人的議論。 “那就是他們的最強者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