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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蠻奇怪的……我光是看著他們的衣服,就覺得他們不是一般人。”李境岳也大口大口大口吃著花糕,他的花糕是加了秘制辣椒粉的,所以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橘紅。
“嗯……”冉義點頭。冉義小口小口的吃,如果不出意外,他和花糕“相敬如賓”都是有可能的。
他們?nèi)齻€坐在店里,看著店外稀稀疏疏的人群,現(xiàn)在不是很晚,但是街上的人已經(jīng)見不到幾個了。
白靈山是有夜市的,雖然不是夜夜笙歌,但是小吃文玩都在白靈城的西邊,而這家李境岳堅持要來的花糕店就在東邊。
白靈山的弟子是不允許去燈紅酒綠場所的。
如果有正法司的人見了,告訴了白靈山的管事,那很可能便是記大過,要受到很嚴(yán)厲的懲罰。
這本身并沒有什么問題,要是心里有鬼的,問路姻緣都過不去,原本是山內(nèi)弟子的,突然被擋在問路姻緣進(jìn)不去,做了虧心事也是顯而易見的。
“能夠過問路姻緣的……真不見得是壞人,沒什么奇怪的,”冉義又這樣說了一句,細(xì)嚼慢咽的吃著花糕,他吃不得辣,甚至是那種胡椒粉,帶一點點腥辣他都要咂舌,他的花糕如此的光滑,帶著很脆的果肉甜醬。
“你們當(dāng)年過問路姻緣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嗎?”鄭一朋挑了一下眉,示意李境岳說話。
“你有嗎?你先說,我就說。”李境岳咀嚼著大口大口的花糕,兩個腮幫子很像是一只花栗鼠,有少量的油水在他的嘴角,他很開心的抿了抿嘴角,結(jié)果弄得整個上下唇都是油。
“我當(dāng)時是父母陪著來白靈山的……我過問路姻緣的時候……他們都嚇得要死,生怕我過不去呢……”鄭一朋咬著花糕,咀嚼到嘴里,她的花糕就是正常的特色花糕,沒有那么重的油膩,但也不是白白凈凈的,仍然看得見金黃的油光。
她也直說了,沒有遲疑。
他們平時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沒有聊過來到白靈山之前的事情,平日里的修煉也是足夠費心費神了,在者是男女有別,他們?nèi)齻€是不可能整天膩在一起的,而李境岳和冉義倒是可以。
“然后,我走過去的時候,整個問路姻緣全是蝴蝶在飛,我的父母被攔在橋梁上,看著那些蝴蝶在我身上轉(zhuǎn)呀轉(zhuǎn),轉(zhuǎn)呀轉(zhuǎn),都快哭出來了,然后,就目送著我一個人到白靈山去測靈力了。”
“啊……你是蝴蝶啊……我問過一些師兄弟,他們都是很普通的藍(lán)光……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李境岳花栗鼠一樣的小酒窩消下去,然后下咽了一口看著鄭一朋:“我以為只有我一個是不同的呢……”
“你是什么?”鄭一朋看著李境岳,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我是……”李境岳剛要說,就聽到噗嗤一聲。
旁邊的冉義竟然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喂……不帶這樣的……你上次已經(jīng)笑了很久了……”李境岳推了一下冉義,冉義被推也是憋著笑,然后平靜下來。
“我哪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搞笑嘛……真是的……哪有過問路姻緣被猴子推下水的……”冉義又細(xì)嚼慢咽的吃著花糕,他看了一眼店外,有一個行人匆匆的路過,老板將他們點的花糕端了上來,然后去了后廚。
“早知道不和你講真話了……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說一條金色的古龍圍繞在我的身邊,讓你刮目相看。”
“你是猴子?是一只猴子……還是……很多猴子?”鄭一朋也是第一次聽說,但是沒有冉義的笑顏,而是一同跟著吃驚。
“嗯哼……我不知道為什么是猴子……我又不屬猴……我長的這么帥……也不知道哪里有一點像猴子的……”李境岳用細(xì)布擦了擦嘴,放在了桌子上,繼續(xù)拿起一串花糕來吃。
“那……我也不可能屬蝴蝶啊……也沒有蝴蝶年啊……”鄭一朋覺得李境岳的猜測很扯,但很認(rèn)真的看向冉義問道:“冉義呢?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嗎?”
“沒有……我當(dāng)時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必須過這座橋,然后就過來了,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東西,該怎么說呢……我雖然只有金字階的天賦,但如果是其他人來問,我也不會亂說我過問路姻緣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條金古龍的。”冉義輕聲的調(diào)侃,他坐的端正,防止果醬滴在潔白的衣服上。
“哼。”李境岳生氣的別過臉去,大口吃著自己份的花糕,辣椒粉末油漬光光。
“那其他人也僅僅是一些藍(lán)光嗎?過問路姻緣……多少有些不同的吧。”鄭一朋繼續(xù)問,停了吃的動作。
“你真要這么說……還是有些不同的……比如……像火一樣的藍(lán)色靈力的有,像方土塊一樣的藍(lán)色靈力的也有……所以,還是很難說真的全是一樣的。”李境岳向上看,大眼睛提溜提溜的轉(zhuǎn),房梁很高,這店也算是個名店了。
“那……你們知道問路姻緣是怎么運作的嗎?我感覺……毫無規(guī)律啊……他怎么分辨能過去的,不能過去的……如果只是心里默念要過去就能過去,那不是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嗎?”
鄭一朋好像很糾結(jié)問路姻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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