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桃知知本來都睡著了,忽然被這么粗暴對待,想反抗又反抗不得,想拉住裙子蓋住自己又不行,想蹬他又蹬不開,忽然覺得心里又憋屈又羞恥。 原本這段時日,壓在心中好久的委屈,借著酒勁,全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也不說話,也不鬧了,死了一樣,任由他擺布,只是一直哭。 她從來都沒這樣過。 慕云極忽然覺得,自己這次可能是真的過份了。 但是,他還是狠著心,親眼確定她好好的,沒有被人動過,才將裙子重新替她蓋好。 “小龍啊……”他倚在她身邊,手掌輕撫她的臉,也止不住斷了線的淚珠。 “小龍,別哭了。” “今天,算是我錯了。” “剛才有消息來報,說委羽洲的魔淵傳送法陣,好像快要開了……” 桃知知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眼眶里還帶著沒留下的淚珠,眨巴眨巴眼看他,“真的?” 人都還沒清醒,心里卻時時刻刻都在念著回家。 慕云極剛剛軟下來的心,唰地涼透。 果然不管如何疼她,都是留不住的。 他心里升起一種惡念,原本已經(jīng)捏在掌心里,想要送給她的玲瓏白骨丹,又悄然收了起來。 “真的,本君會帶你親眼去看。” 他咬牙切齒,抬手拔下頭頂發(fā)冠上的的簪子,任由玉冠滾落,滿頭青絲墨發(fā)傾瀉而下,用簪子作惡般地挑開她的衣襟兒。 桃知知本就體熱,又醉了酒,更是滾燙,皮膚觸到冰涼的玉簪,一陣輕輕戰(zhàn)栗,仿佛要被他撬了鱗片。 她昏昏沉沉,討好般地抓著他胸前的衣袍,“饒了我吧,我今天真的已經(jīng)很小心了,他們那么欺負(fù)我們,我都沒有噴火……” 慕云極伏在她身上,眸光一暗,“誰?” “飯桶……,好像是個飯桶……” 桃知知記不清了,身子被玉簪劃過的地方,都隨之不自覺地挺起,可憐地求他: “我又惹禍了,君上不要……,不要?dú)⑽摇? “本君幾時曾說過要?dú)⒛悖俊蹦皆茦O氣的一陣頭疼。 他用簪子將她身上剩下的衣裳挑落,仔細(xì)檢查每一寸皮膚,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之后,深深地要她,深深地疼惜她。 “我只是……,不想再將你放生罷了……” …… 天將亮?xí)r,范同罵罵咧咧,一瘸一拐從一處賭場走出來。 “草!今天晦氣了娘的!”他還在為白天的事記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