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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宗拓哉,對山村操來說成份和鬼也大差不差。
兩者的相同點就是都能讓山村操生不如死,而不同點則是鬼能飄起來,宗拓哉不能。
當然在生不如死面前,宗拓哉是不是能飄起來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面對眼前這個見到自己就嚇的跟個小坤崽子似的“警隊之恥”宗拓哉還能說什么呢?
心累的擺了擺手示意他該干嘛就干嘛去。
山村操果然也不負宗拓哉眾望。
來了之后手下該干嘛就干嘛,突出的就是個主觀能動性。
然后自己顛顛跑到毛利小五郎的身邊,一對大眼睛泛著可憐的光,差點把毛利小五郎看干嘔。
這眼神人家小姑娘做那叫我見猶憐,山村操做出來那真是恨不得讓人連扇十幾個大嘴巴子。
要不是毛利小五郎還記著這家伙不管怎么說也是個警察,恐怕沙包大的拳頭早就招呼上去了。
毛利小五郎最終還是沒頂住山村操的眼神攻勢。
當然這和山村操的眼神沒有一點關系,純粹是給這位身經百戰、見多識廣的名偵探給惡心到了。
無奈之下毛利小五郎也只能重操舊業,指導著山村操調查起現場唯一且嫌疑最大的嫌疑人——三角篤。
這一刻,三角篤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之所以大老遠的從東京把毛利小五郎請過來,主要為的便是富貴險中求。
他并不清楚群馬縣警察水平如何,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手法要是能有一個來自東京的名偵探背書的話,那群馬縣警方多半會相信。
——他事先真是不知道群馬縣的刑警是這種水平啊?!
早知道群馬縣的刑警是山村操這種貨色,他壓根就不會多此一舉,搞得現在自己被深度懷疑。
甚至大概率被實錘。
什么叫弄巧成拙啊?
這就是妥妥的弄巧成拙。
或許是被山村操刺激的夠嗆,也可能是毛利小五郎實在不想讓山村操出現在東京。
更不想要這么一個黃金搭檔。
本來在不涉及家人朋友的案子表現很水的毛利小五郎一反常態。
帶著山村操在這件案子上突飛猛進的偵破,過了沒多久證據齊全把三角篤說的啞口無言。
三角篤只能認罪。
至于殺人動機,只能說三角篤也是個可憐人。
這位仁兄一直很喜歡自己的女友,甚至為了和女友能有一個家,不惜長時間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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