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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憐奈只覺得心中長滿了野草。
沒毛病,宗拓哉這話算是到頭了。
什么身為警察的正義,刑警的榮耀在這一刻全都是扯淡的。
警視廳參事官不過是宗拓哉的兼職,兼職的意思就是在閑著沒事兒的情況下宗拓哉不介意用刑警的規(guī)則來要起自己。
可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宗拓哉就會重新變成警備企劃課的第二擔當理事官。
干情報工作的嘛,主打的就是個不擇手段。
在這么一條隱秘戰(zhàn)線上難道還要講原則?
講原則你干什么情報啊!
別說是宗拓哉,就是安室透、坂田佑介還有水無憐奈,哪個手上沒有幾筆糊涂賬?
真的不會有人認為想到深度潛伏在酒廠這種犯罪組織里,手上還能干凈的吧?
那不純純扯淡么。
在酒廠這種地方真想保持手上是干凈的,都不用琴酒,酒廠里其他人就會對這樣的家伙集體排斥。
怎么著我們一個個都在泥潭里掙扎,就你一朵小白蓮花?
不可能的嘛。
水無憐奈明白如果自己還不能表現出一些價值來,宗拓哉一定不會放棄這個大好剪出酒廠羽翼的機會。
于是干脆的坦白道:“DJ指的是國會眾議院候選人、原自衛(wèi)隊干部,土門康輝。
至于暗殺地點艾迪P則是杯戶公園。
前些日子我臨時邀請了土門康輝到杯戶公園接受采訪,作為交換我會在日賣電視臺幫他壓下其父親有婚外情的新聞。
土門康輝的父親是防衛(wèi)廳的大官,如果在這種關鍵時刻曝出這種丑聞,土門康輝就只能退出這次選舉。”
“宗警官,讓我們來合作吧。”水無憐奈目光灼灼的盯著宗拓哉說道。
宗拓哉一挑眉毛,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
“我等下需要去汐留日賣電視臺,你先讓你的手下把車子往那個方向開,在途中我會嘗試說服你。
如果成功我繼續(xù)行動,如果失敗你也可以直接把我?guī)ё摺?
怎么樣?”
宗拓哉點頭答應下來,隨口吩咐手下通知司機把貨車開往汐留日賣電視臺。
然后再度看向水無憐奈:“說實在的,你這個選擇倒真是讓我相當的意外。
你們酒廠的人我也不是沒抓到過,有的被迫跟我合作但是被琴酒滅了口。
有的倒是對琴酒忠心耿耿,到現在一點重要的消息都沒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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