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哦吼,有句話叫做同行是冤家。 還有一句話叫做只有同行之間才有赤裸裸的仇恨。 嘖. 宗拓哉并未直接回答水無憐奈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我屢次針對酒廠的行動成功嗎?” “那還用說?”水無憐奈總覺得宗拓哉是在當面嘲諷自己。 堂堂美國鼎鼎大名的情報機構CIA在酒廠手下損兵折將,就連FBI的王牌也鎩羽而歸只能逃離日本。 粗略算一下酒廠里折在宗拓哉手里的成員都有多少了? 那些沒代號的不說,單說擁有酒名的干部——龍舌蘭、皮斯科、卡爾瓦多斯、基安蒂、科恩. 再加上自己這個基爾。 宗拓哉一個人端掉酒廠半壁江山或許算不上,但至少讓酒廠元氣大傷。 這是問題嗎? 這是明晃晃的炫耀吧! “不,你錯了。”宗拓哉搖搖頭:“雖然在你看來酒廠的干部在我手上死了不少。 可實際上呢? 你們現在依然可以在暗地里活動不是嗎? 我甚至都沒找到你們的大本營。” “如果你想知道這個問題的話,那你可就問錯人了。”水無憐奈無奈的說道: “我也不過是琴酒手下的一個邊緣人而已,任務就是潛伏在日賣電視臺。 我曾經知道的那個大本營.想必現在早就已經被廢棄了吧?” 水無憐奈很清楚琴酒不信任自己,在沒有重新得到琴酒的信任或者組織上層信任之前。 自己知道的關于組織所有的情報全都得被劃分為過期、作廢、不確定的情報。 “這我當然知道。”宗拓哉嗤笑一聲,如果琴酒真的看中水無憐奈怎么可能讓她去日賣電視臺當個拋頭露面的主持人? 真以為酒廠成員就能這么肆無忌憚的在各種節目中瘋狂露面嗎。 “我的意思是雖然我暫時只能通過干掉你們這樣的酒廠干部來削弱你們組織。 但我一點都不介意就這樣一直持之以恒的做下去,直到把你們所有人全都干掉,把你們的組織從下水道里連根拔起。” 宗拓哉認真的看向水無憐奈:“所以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 是死是活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