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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捧的煙霧從他的嘴里噴出,很快朦朧了他整張臉。
“所謂斯特拉迪瓦里的詛咒本就不存在,或者說當他們拿起那把琴的時候自然會想到當初他們做的惡。
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壓根就不是我父親送給設樂調一郎的,而是他當初向我父親借了那把琴然后還了一把仿制品。
我父親去找設樂調一郎理論,結果被他打倒在地。
為了徹底留下斯特拉迪瓦里,設樂調一郎讓他的弟弟也就是我那位三叔把他們綁起來。
裝作有強盜闖入。”
羽賀響輔嘲諷一笑:“能跑到設樂家來搶琴的強盜居然會不認識斯特拉迪瓦里.
這種可笑的借口也就只有當初天真的我才會相信。
我父親彈二郎因為這次受的傷臥床不起,而我母親本來身體就不好。
因為照顧我的父親積勞成疾,突然去世?!?
“母親和父親相繼離世我被母親的娘家人收養,從此改姓羽賀。
直到兩年前的今天,我那位三叔的老婆設樂詠美才對我說出當年的真相。
可惜她之后慌張得逃出房間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了下去,這是斯特拉迪瓦里詛咒的開始。
調一郎的兒子是我殺的沒錯,在我和他理論的時候我把他從樓上推了下去。
這是詛咒的延續?!?
或許是仇恨壓抑在心底太久,又或者因為宗拓哉手上沒有證據,羽賀響輔十分干脆的說起這兩年的復仇經歷。
一個殺人犯在和一名警察傾訴,也是難得一見的景象。
“設樂蓮希呢,她是調一郎的孫女,也是斯特拉迪瓦里的繼承人。
你也準備殺掉她嗎?”宗拓哉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會?!庇鹳R響輔輕輕的搖了搖頭:“三十年前她都沒有出生。
我殺她干什么?”
“那設樂絢音呢,你今天在火場可是拼了命才把她救出來的。
既然早晚都要殺她,何必那么拼命呢?”
這是宗拓哉最不理解的地方。
放在其他的兇手身上,有這種一次能弄死兩個人的好事兒他們肯定不會錯過。
羽賀響輔這個做法,多少顯得他有點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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