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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相信宗拓哉到了這個時候還搞不清楚茱蒂的身份。
一個頻頻能讓酒廠和琴酒吃癟的警官怎么可能是群馬縣山村操那種糊涂蛋?
甚至在自己接受治療在病床上躺著的這段時間,赤井秀一還對上一次FBI的行動做了一個完整的復盤。
當赤井秀一復盤時他發(fā)現(xiàn),警方和雙塔摩天大樓方面在遭遇突發(fā)狀況時處理的有些太好了。
應對及時這個詞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警方和酒店方面在處理突發(fā)狀況時的舉措,在赤井秀一看來這兩方總有些未卜先知的意思。
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那么警視廳SAT小隊趕來支援的時間點也未免太過巧合了一點。
再早一些雙方激戰(zhàn)正酣,他們也沒有被逼到絕路。
再晚一點酒廠的武裝小隊說不定就意識到他們的炸彈出了問題,轉(zhuǎn)頭上來繼續(xù)滅他們的口。
既然說到炸彈這也是最有力的證據(jù),那天酒廠安置在摩天大樓中的所有炸彈全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純純的虛有其表。
赤井秀一可不相信琴酒會用那種劣質(zhì)產(chǎn)品來對付自己。
以他在琴酒心里的仇恨值,就算酒廠當場破產(chǎn),琴酒去米花町搶銀行都得借錢來買好炸彈炸他赤井秀一。
那么很顯然這些只有動靜和濃煙的炸彈來源就只能有一個,那就是宗拓哉提前發(fā)現(xiàn)了它們,并且在沒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做了替換。
他們這些FBI都被宗拓哉當成一次性用品用來消耗酒廠武裝小隊的彈藥和狀態(tài)。
想清楚這一點之后,赤井秀一對宗拓哉心中也沒什么怨懟之情。
他并不是那種怨天尤人的類型,更何況這些死去的FBI探員名義上是他的戰(zhàn)友,可實際上大家不過是些萍水相逢的同事。
哪來的那么多深厚情感。
這些探員中赤井秀一最熟悉的大概就是撞了一輛野馬跑車下樓的安德雷·卡邁爾。
熟悉的原因還是赤井秀一的臥底行動被這位老哥圣母心給徹底破壞。
再加上本身酒廠明晃晃的給自己設了陷阱,真要深究起來,宗拓哉還算他的救命恩人。
至于FBI和美國政府這一次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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