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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拓哉只用了三個字就讓安室透整個人認真起來。
“我被FBI的人給監聽了。”
“哈?!!”
聽到宗拓哉的話,安室透的表情由嚴肅轉變成荒唐:“你是說你被FBI那群美國佬給監聽了?”
“為什么啊???”
安室透滿是不解。
如果說FBI監視的是他這個組織的波本的話還情有可原,問題是宗拓哉可是正兒八經的警察廳中高級官僚。
怎么也被FBI的人給盯上了?
這不科學啊。
宗拓哉聳聳肩,對這個問題他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清楚,可是我昨天在家里找到了10多個監聽器,其中書房里就被我找到5個。”宗拓哉十分不爽。
這種不爽的感覺還要比嫌犯發現自己被監聽時更不爽。
那些嫌犯被監聽屬于罪有應得,但他一個堂堂警察廳職業組官僚,日本國家公務員,平時不貪污不受賄。
甚至就連辦案的時候都靠以理服人。
像自己這樣的人物憑什么被監聽啊?
就算真要對自己發起調查那也得是自己人調查才對,你們FBI大老遠的從美國跑到日本,然后過來監聽我算是怎么回事兒?
這不純純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么!
任何情況的發生都得講究個動機,而FBI監聽宗拓哉的動機卻讓飯店中兩人想破了頭。
安室透思考半晌不太確定的說道:“我今天從酒廠那邊聽說那個從美國回來的干部貝爾摩德曾經在酒廠內部調查過我。”
“所以呢?”
“你說會不會是這群FBI因為貝爾摩德的關系才注意到你的?”
宗拓哉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來:“你是說昨天那次行動?”
“很有可能。”
現在已知帝丹高中的校醫新出智明就是酒廠的貝爾摩德,然后又從鈴木園子口中得知帝丹高中最近新來了一個美國籍的外教老師。
再加上新出一家強烈的“證人保護計劃”風格
那個美國外教搞不好還真的就是FBI的人。
那么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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