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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馬正太郎是宗拓哉的上司,但是他還真就不能這么把宗拓哉晾在一邊。
身為警視廳的警視總監,白馬正太郎很清楚,現在的諸星登志夫已經代表著本部鴿派最后的瘋狂。
不然他一個警視副總監又抓酒廠案子、又抓動物園事件,現在又攬下調查俄國外交官遇襲真相的差事。
這分明就是紅了眼的賭徒,急于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籌碼全都壓在下一場賭局上。
只要這三個事件任意一個取得階段性的突破,那么都可以稍微給本部鴿派稍微續一口命,但也僅僅是續命而已。
不然真當諸星登志夫這個警視副總監有多厲害,可以硬頂著白馬正太郎攬下這么多大案要案。
他又不是本部的警視總監。
在下一個時間點到來之時,不管本部鴿派對這些案件的調查有沒有進展,諸星登志夫肯定都是沒辦法繼續留任的。
退休算是給他一個體面。
不體面的話,等待他的就是提前病退。
現在警界鷹派勢如破竹的崛起拉響了本部鴿派執政的倒計時,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鴿派的衰弱已經不可避免。
這就像一個周期一樣,沒有一個派系、派別能永遠的興盛下去。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諸星登志夫之所以會做出如此沖動的決策也和本部鴿派日漸衰弱有著直接的聯系。
如果說無法成為本部警視總監是諸星登志夫因為過于依賴派系力量而產生的桎梏的話,那么本部鴿派的衰弱就是諸星登志夫這個警視副總監職權削弱的直接原因。
所謂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當派系力量開始衰弱的時候,也到了諸星登志夫開始求變之時。
只是與派系緊密的聯系已經讓諸星登志夫無法做出應對,他只能犧牲自己未來的政治生涯來換取派系生命的延長。
從警視副總監的位子上退休并不意味著諸星登志夫的政治生涯終結,相反就算退休之后,他還是本部鴿派的主事人。
完全可以在幕后當一個影子警視副總監。
可一旦本部鴿派真正的開始衰弱下去,那對于諸星登志夫來說就是徹徹底底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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